“老夫人這夏姑娘是明知卻不當不知啊!”徐嬤嬤在夏悠然離去後,對肖老夫說道。
“她本無意為妾,便也不淌這趟渾水了。”
“那老夫人怎還讓二夫人透話給你林家?”錢嬤嬤這會真的有些不懂老夫人的意思了,她以為就算肖老夫人說過夏姑娘不願為妾,但這時常與軒少爺共事,那日子久了,這倆人定也會生出感情,但今天聽老夫人的話,老夫人卻是賭定夏姑娘不會與軒少爺有什麼的,但老夫人為什麼又讓這倆人朝夕相處呢?
“荷香,你是想問,既然明知道夏姑娘不會入肖府,卻還是讓軒兒與她朝夕相處?”
“荷香,也隻有這樣,那倚琴院的那位才會慢慢的露出狐狸尾巴來,”倚琴院就是徐氏所居住的院子。
“可二夫人這麼多年,並無出事端啊!”徐嬤嬤覺得肖老夫人這招並無用啊!不是她覺得徐氏是好人,若沒有當年的那件事,徐嬤嬤也會同府裏的下人一般,也認為肖府的二夫人是為賢良溫順的好夫人,是位待繼子如己出的好繼母。
“人隻有在自己感覺得危機時,才會用手段出擊的,這段時日軒兒所管理的醉仙樓,那生意可謂是蒸蒸日上,那位定為坐不住了,不然她也不會跑到了林府去,”徐氏以為她所做的這些,肖府的人是不知道的,但她忘記了,肖府還有位精明的老夫人,而且肖老夫人本是永逸伯府出身,對於宅門裏的彎彎繞繞怎會不知,她之所以這麼多年沒有對徐氏下手,第一是徐氏這麼些年隱藏的極深,第二,肖老夫人也不想傷了母子之情,那這毒瘤不除,她心難安,直到夏悠然不賣酒方子,與府上合作,她才想著……。
夏悠然昨晚想了許久,第二天她並未向往常一樣去醉仙樓,而是找了夏老爺子探討她想在青山鎮買鋪子的事,夏悠然知道錢是她賺的,她想要置辦什麼東西,這錢想怎麼用,夏家人都不會說她什麼,但她現在是夏家的孫女,女兒,所以有些事還是要告知長輩們,這是最基本的禮節。
“爺奶,爹娘,今天找你們坐下來談呢!我這段時間有想過了,我們與肖府的合作也不是長久之計,所以我們夏家也要有自己的根基,我想在鎮上賣間院子,和幾間鋪子,好用在我們日後要開鋪子用。”
“悠然,是有什麼事了嗎?”張氏的第一反應是悠然在肖家人麵前受了什麼委屈,不然今天悠然不會與她們說這的,山些時日,村裏的言論都沒讓她說過這話,更何況現在,張氏是知道這幾個月與肖府合作賺得多少兩銀子的。
“娘,並沒有什麼事,”夏悠然耐心的對張氏解釋。
“是女兒覺得,既然我們手裏有錢了,現在置辦些產業不會差的,到時候也用的上,而且當時我與肖府合作,那也是因為我不想賣酒方子,才用的緩和之策,還有那時我們手裏的銀子也不夠多,想做些什麼生意,也做不開。”
夏悠然是不會告訴夏家人,她現在之所以不想與肖府合作,那是因為肖府的水太深了,她要的隻不過是,努力賺錢,讓家人有好日子後,她並不想摻和這些豪門裏的爭鬥,也不想做她們手裏的棋子。
既然夏悠然已經有了這打算了,便帶著夏大海去往鎮上看鋪子,首先她們找到了青山鎮的專門幫忙買賣鋪子,院子的地方詢問,也就類似於後世的中介。
“請問兩位是想打聽鋪子,還是院子,”一名年約三十好幾的中年男子,見夏悠然倆人進門,便熱情的上前問道。這男子眼露精光,一臉的精明,像他們這樣的生意人一眼就能看出這人是不是想買還是不買的,隻見夏悠然父女倆衣著上品,而且來他們這詢問的,多半是想買鋪子院子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