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府為了慶肖老夫人壽辰,總共宴請了五十多桌,可以說青山鎮大半的人多來了。
“子恒,子墨,這就是用葡萄釀的酒,你們品品,很似不錯,”今天是肖老夫人的壽辰,肖錦軒也請了同窗好有來府裏吃席麵。
“正如他所料,這葡萄一出來,這葡萄酒也跟著做出來了,那人是不是也出現了,”齊鬱嘴裏抿著酒,心裏在思索。
“錦軒,這酒甚似好喝,不知這酒貴府從何尋來?”
林子墨聽齊鬱這麼問,也跟著一旁問道:“是啊!錦軒你這酒從哪尋來?改明個我也讓我父親去弄上幾壇回來,”林子墨一臉意猶未盡的說道。
“聽祖母說是一農家所釀,就是原先賣葡萄的那家,說來也巧了,子恒那戶人家跟你是同村的,也是大山村的,好像是姓夏,”肖錦軒突然想到。
“姓夏,”齊鬱聽到著,不動聲色的在心裏想道:“難道這世有好多事都有所改變?”
齊鬱已經知道他想知道的了,便也不在開口說話,專心的吃著席麵。
這幾天因為夏家在大量的收購葡萄,所以不隻整個大山村知道夏家賣葡萄賺了錢,就連其它附近幾個村都知道這葡萄是可以賣錢的。
“娘,大嫂,我聽說咱們家在收購葡萄,”聽到風聲的夏玉蓮也回到了大山村。
“嗯!你婆家村裏有沒有葡萄?”何氏問向大女兒。然後何氏又把收這麼多葡萄做何用也給夏玉蓮說了。
“那真是太好了,沒想到我們家悠然還有這造化,”夏玉蓮聽何氏說這葡萄是拿來做葡萄酒用的,還聽說這葡萄賣的這麼好,這麼高的價,真是替大哥家高興。
“玉蓮,你咋又回來了?”何氏見夏玉蓮這回回來還帶著大丫和二丫一塊回來,便覺得這事沒這麼簡單。
“大丫,二丫,姨帶你出去玩,”一旁的夏如琴知道大姐她們有話說,便有意的帶夏玉蓮兩小的出去。
果不其然,待夏如琴帶這幾個小的出去,夏玉蓮才吐出了實情,“爹娘,大哥大嫂,我婆婆讓阿牛休了我,嗚嗚……”夏玉蓮說道這便傷心的哭了起來。
“那女婿呢?女婿是啥個意思,上回回來,不是說娶平妻嗎?而且女婿也不同意啊!這才過多久,又要休妻了?”何氏聽到大女兒說,要被婆家休,便聲音有些提高的問夏玉蓮。
“婆婆以死相逼,阿牛他也沒法啊,”夏玉蓮說完,又趴在桌上哭了起來。
何氏跟張氏聽了這,都不由的歎了口氣,這夏玉蓮嫁到秦家都沒為秦家生下個兒子,現在她婆家便是用這借口來休了玉蓮,娘家去鬧也占不了好。
“這事你先別急,這段時間你們娘仨先在住下來,你大哥大嫂不會說什麼的,”何氏說這話時,不忘看了眼張氏,雖說家裏她和夏老爺都在,但現在夏家都分了家了,她跟夏老爺子也是跟著大房的,他們是父母,大房供養他們是天經地義,但這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又是將要被婆家休的,娘家更是容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