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實,卻並沒有像藍凝心所想的那樣不好,根本就沒有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情況。

藍凝心非常順利地將針管插入了獅子的身上,整個過程,很迅速,也沒出現任何意外。

“哎呀!”

當藍凝心把針管從獅子的身上拔出來的那一刹那,她可算是鬆了一口氣。當然,她也可算是睜開了自己那緊閉的雙眼。

藍凝心不提地用左手摸著自己的胸口,發出了感歎:“真的是好險啊!簡直就是嚇死寶寶我了!好在我人品和運氣足夠好,沒有惹出什麼大麻煩。不然我可能現在,就已經死翹翹了。”

周凡哭笑不得:“你說什麼呢啊你?怎麼可能呢?什麼死不死的?不吉利!”

藍凝心麻利地將獅子的血液倒入一個玻璃杯中,她一邊觀察著其中的化學反應。

而這邊,朱誌明也剛從急救室裏被推出來。隻見他滿臉纏著都是白色的繃帶,雙目無神,呆望著天花板。

“你怎麼樣了?師弟?”

羅天非常熱情地跑到朱誌明的身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關心,不像是裝的。

可是,朱誌明並沒有理會羅天,大概是臉上的疼痛,早已經令他不想說任何話了。

“病人的情況已經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他暈倒不是因為這個傷,而是因為他的個人情緒問題,被嚇暈了。你們,可要好好安慰他,記住,千萬不能再讓他的情緒有任何的波動了。”

“好的醫生,謝謝你了。”

然而,在朱誌明進入到普通病房的時候,盡管羅天一直在關心地問起朱誌明,可奈何朱誌明卻是一言不發,就好像他們兩個,是上世紀的仇人一樣。

看見朱誌明對自己一直都是不理不睬的,無奈的羅天怕尷尬,隻好選擇了離開。在臨走前,他還托付白皓天,要他幫忙照看一下朱誌明的病情,防止他的情緒出現大的波動。

白皓天點點頭,他就是搞不清楚,這羅天和朱誌明到底是有什麼過節,至於這樣嗎?

待會等羅天走了,白皓天才主動地坐到朱誌明的旁邊,他要親自問一下朱誌明,為何要這樣對待羅天,以及整件事情的意外,有什麼匪夷所思的地方。

“哼!你別跟我提羅天那個偽君子,我跟你說,他就是個人渣!別看他表麵上是個人,實際上就是個衣冠禽獸,人麵獸心的家夥!”

朱誌明突然忿忿地告訴白皓天,看來,他和羅天之間,應該是有過什麼過節。不然怎麼會把羅天罵得如此的體無完膚呢?到底是存在著什麼深仇大恨,能讓朱誌明這樣罵羅天。

“你先不要激動,你聽我說朱誌明,現在你的傷還沒好,你的情緒不要太激動了。身體最主要,你可以慢慢跟我說,我都在聽。”

看見朱誌明原本白白淨淨的臉上此時此刻卻裹滿了繃帶,任何人看見了都會忍不住對他產生那麼一絲同情。

“哎!”

眨眼間,朱誌明的口吻又轉變為失望。

“怎麼說呢,要怪、也怪我自己沒有能力吧。如果當初不是我自己的能力不行,怎麼會失去我所愛的女人呢?”

白皓天一聽,似乎明白了什麼。可能朱誌明和羅天,他們兩個男人,因為同時搶一個女人而結仇,而朱誌明卻沒搶過羅天,所以才對羅天這個人的怨氣很深。

朱誌明接著說道:“我和羅天,我們兩其實就高中同學,在高三的時候,我們突然決定要去藝考,都報了同一個藝考班。可誰曾料想到,我們兩同時喜歡上了和我們同一個藝考班同一個高中班級的女同學,她叫胡智媛。隻可惜了造化弄人,正是因為如此,我和羅天由普通的同學關係就這樣變成了敵人。後來的藝考高考,我和羅天都沒有考上,而胡智媛卻考上了解放軍藝術學院。當時我們都很羨慕她,為什麼她的運氣那麼好,為什麼她會這麼優秀呢?在我和羅天落榜之後,我們就去讀了專科,同時做起自己馴獸員這個行業。本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可偏偏,巧合再次發生了。我今年剛畢業,來到這裏的時候,發現羅天已經在這裏工作了一年多了,可能他出來混的時間比我早吧。但是沒有想到,我們心心念念的女神,那個曾經輝煌藝考的胡智媛,居然也來到了馬戲團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