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府待了三天,這三天對於唐紫淑來說,就好像三年一樣,她每天都要受到楚文蕭的威脅,一日三餐都要她喂他才可以。
回到了蕭王府,遠遠的就看見彭昊淩在和吳銘聊著天。
下了馬車就向吳銘走了去,完全把車裏的楚文蕭給忽略了。
彭昊淩見唐紫淑回來了,忙開口說道,“王妃,你回來了。”
吳銘轉身看了看唐紫淑,道,“紫淑,最近過的好嗎?”
唐紫淑點了點頭,道,“還好,你呢?”
吳銘道,“我當然很好了。”
就在唐紫淑玉手輕抬將腮邊的秀發別過耳後的時候,吳銘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很焦急和擔心的問道,“紫淑,你的手怎麼了?”
唐紫淑縮回了手,輕搖了搖頭,道,“沒事,就是不小心燙了一下。”
在馬車裏的楚文蕭看著吳銘和唐紫淑在聊天,就再也平靜不下去了,下了馬車,疾步向他們走去。
這或許是一種非常自私的表現,他不允許唐紫淑和任何一個男人說話,就算對方是他的好友也不行。
見楚文蕭走了過來,吳銘連忙看向唐紫淑,開口說道,“紫淑,我還有事,就先回府了,你若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的,盡管來找我。”話落,看都沒看楚文蕭一眼,就向蕭王府外走了去。
楚文蕭從唐紫淑的身邊甩袖而過。
這一刻他的心裏是氣憤不已的,為何吳銘見他走來了,就急匆匆的找了借口離開了?
難道他來蕭王府就是來找唐紫淑的?剛剛他和唐紫淑都說了些什麼?
是害怕被他聽見,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是怕被他看出來,所以吳銘才急匆匆的離開了嗎?
回到了房間的楚文蕭,單手攥成了拳頭狀,憤憤的砸著牆。
楚文蕭從她的身邊走過去之後,唐紫淑剛想邁開步子,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隻聽見彭昊淩開口說道,“王妃,你的手到底是怎麼燙到的?”
唐紫淑看了彭昊淩一眼,道,“現在已經好多了,你不要問了。”話落,她就邁開了步子,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唐府和蕭王府相比,還是蕭王府比較好些,畢竟在蕭王府裏,楚文蕭不會讓她喂他吃飯,更不會整天的以唐家上下的性命相威脅。
不過,雖說是輕鬆了一點,可是威脅還是存在的不是嗎?
夜色漸漸的降臨了,吳銘從蕭王府回到了銘王府之後,就一直都是坐立不安的,他實在太擔心唐紫淑了。
雖然她嘴上說她的手沒事了,可是他依然可以看見手背上的紅色,被燙傷的印記。
唐紫淑才回蕭王府幾天啊,就多了一處新傷,這是他看見的隻有手背上的燙傷,要是沒看見的說不定有多少呢,所以,吳銘是越想越擔心,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索性就翻身下了床,或許在無人的時候,唐紫淑會和他說一些心裏話,會將她的委屈全部都傾訴給他聽。
吳銘的心裏時刻放不下唐紫淑,親眼目睹了楚文蕭對她的粗暴,他就更加的擔心她了。
礙於身份的約束,以及和楚文蕭的關係,他無法對唐紫淑有什麼特別的想法,他最多也隻能是關心一下,可是又有誰知道,此時此刻的吳銘對唐紫淑已經不僅僅是關心那麼簡單了。
他覺得他是愛上唐紫淑了,而且還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
蕭王府格外的寧靜,這寧靜中不免透著幾分淒涼,或許是夜裏沒有人走動的原因吧。
蜷縮在床上的唐紫淑一直都沒有睡去,不是她想的太多,而是她根本就沒有睡意。
長歎一口氣,唐紫淑剛想換個姿勢,隻聽見門外有人輕輕叩門。
“誰?”
唐紫淑眉頭緊鎖著,警戒的向門口看了去。
“紫淑,是我,我是吳銘。”
一聽是來者是吳銘,唐紫淑忙下了床,向門口走去。
開了門,看了看吳銘,道,“吳大哥,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吳銘一邊向屋裏走去,一邊開口說道,“自從上次你從我府上走了之後,我就特別的的擔心你,所以我就過來看看。”話落,看著唐紫淑,再次開口說道,“方便嗎?”
雖說知道楚文蕭是什麼樣的人,也知道他小氣的就像個娘們。
可是不管怎麼說,吳銘都是他的朋友吧,再說就算他再小氣,也不會小氣到,她和除了他以外的男人交往,他就生氣吧?
快速的扯回了思緒,唐紫淑搖了搖頭,道,“方便,方便。”話落,就拉開了凳子,再次開口說道,“坐,坐吧。”
吳銘坐在凳子上,看著唐紫淑,道,“紫淑,他對你好嗎?”
唐紫淑收回了眼神,沉思了片刻,道,“他對我……還好。”話落,抬起了頭,再次看向吳銘,嘴角扯出了一抹弧度,勉強的笑了笑。
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對她應該不好。
因為她的眼神中寫滿了無奈和無助,更寫滿了傷悲。
他對她一定非常的不好,隻是這個善良的女人不願意多說,不願意提起他的不是,更不願意把他當成一個傾聽者來訴說。
“黑夜漫長,你我都無眠,小酌幾杯可好?”見唐紫淑不語,吳銘尷尬的笑了笑,又道,“抱歉,我有些自作主張了。”
聽言,唐紫淑站起身,道,“吳大哥,你等等,我去取些酒來。”話落,就轉身疾步向外走去。
唐紫淑本來也沒想要和吳銘喝酒,隻是她的心情有些不好。
換句話說,自從她嫁給楚文蕭那一天開始,她的心情就始終都沒有好過。
整天麵對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試問她的心情要怎麼才能好轉?
為什麼幸福總是這樣的短暫,她和潘玉斌相處的時間更加的短暫,短暫的使她來不及珍惜和珍藏那段感情。
喝著酒,唐紫淑的那雙眸子漸漸濕潤了。
每當她一想起楚文蕭的威脅,她的心裏就堵得慌。
不過還好,現在的威脅還是令她比較輕鬆的,隻要她的肚子爭氣,給他生下一個孩子,他就能放過她了。
再次喝了一杯酒,唐紫淑看著吳銘,道,“吳大哥,謝謝你來陪我喝酒,謝謝。”
吳銘抿了一口酒,看著唐紫淑那濕潤的雙眸,心情十分的低落。
為何這樣的一個女子要遭受這樣的傷害呢?
為何楚文蕭就不能對她好一點?為何他就不能寵她一點,愛她一點呢?
雖說楚文蕭在龍溪國是以冷王為名的,可是他覺得,楚文蕭冷漠也要看對象,他覺得對方是唐紫淑的話,他就不應該冷漠。
這或許是和他名副其實的冷漠的性格有關吧。
見唐紫淑幾杯酒下肚,臉頰上已經出現了紅暈,忙走到她的身邊,將她扶起來向床邊走去。
可就在他要將唐紫淑平放在床上的時候,腳底一滑,摔倒在床上,恰好他的唇貼在她的香唇上。
濃烈的酒香和她的唇香一並傳來,使吳銘不由自主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