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唐紫淑是一個非常無辜的人,蹲在她的麵前,孫雪瑩看著唐紫淑,心中有了幾分同情和心疼,畢竟她也是女人,或者是說,她是和唐紫淑一樣的女人,都麵臨著被孫雪嬌除掉的危險,隻不過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心裏是有楚文蕭的。
孫雪瑩單手挑起了唐紫淑的下巴,用眼神向她道歉。
隨後揚起手就是一個耳光,在唐紫淑驚愕之餘,孫雪瑩一把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唇貼在她的耳邊說道,“紫淑,將牆角挖開,你可以逃出去的。”話落,佯裝微怒的推開唐紫淑,又道,“唐紫淑,給你一巴掌算是便宜你了,你若是再敢欺負我妹妹,我就對你不客氣。”話落,就轉身看了看孫雪嬌,又道,“雪嬌,這牢房裏昏暗潮濕不利於你身子的恢複,我們回去吧。”話落,就扶著孫雪嬌向牢房外走去。
孫雪嬌肚子裏的孩子沒了,孫雪瑩不便在這個時候蓄意接近楚文蕭。
而這似乎給盧佳陽一個非常的機會。
她就是這種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人,看著孫雪嬌和孫雪瑩以及唐紫淑在爭風吃醋,她靜觀其變,該到她出手的時候,她是絕對不會含糊的。
孫雪嬌肚子裏的孩子沒了,孫雪瑩抽不開身,隻能留在她的身邊,就算不是照顧她,也得陪陪她說說話不是,這對盧佳陽來說,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晚飯過後,命秋萍給她簡單的打扮一下。
就急匆匆的出了門,楚文蕭的房間裏總是很神秘,有一種奇怪的氣息在牽引著她的心。
一走進他的房間,盧佳陽的心就砰砰亂跳個不停。
見楚文蕭坐在凳子上獨自一人喝著悶酒,盧佳陽慢步走了過去。
可剛走到桌前,就聽見楚文蕭冰冷的問了一句,“你怎麼來了?”
聽到楚文蕭這一句話,盧佳陽的心裏很不是滋味,可是來都來了,總不能因為楚文蕭的這一句話就甩袖而去吧,那樣她不是更沒有機會了嗎。
想了想,盧佳陽將眼淚硬生生的收回去,給楚文蕭倒了一杯酒,道,“妾身知道王爺的心情不好,不放心就過來看看,若是王爺嫌煩,妾身回去就是了。”見楚文蕭不語,盧佳陽又道,“王爺,您心情不好,少喝一些。”
見盧佳陽轉身就走,楚文蕭開口說道,“坐。”
盧佳陽心中笑開了花,可表麵上卻裝作委屈,坐在他的身邊,輕拿起了酒杯小口喝著,其實盧佳陽也不算是裝作很委屈了,像楚文蕭這樣不理不睬的,她的心裏的確不是滋味。
“看著王爺不開心,妾身的心裏真不是滋味。”話落,一仰脖將酒喝掉,又道,“王爺,妾身給您跳一段舞吧。”話落,盧佳陽也美容得他說什麼,就站起身來,自顧自的跳了起來。
衣袖飛舞,散發著淡淡的香味,楚文蕭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靜靜的看著她跳舞。
看著看著,他居然把她看成了那個令她又愛又恨的女人唐紫淑。
單手繞過她的腰間,將她攬在懷中,使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楚文蕭和她四目相對,道,“你好香。”話落,就吻上她的唇。
激吻過後,楚文蕭將桌上的東西掃落在地,將她按在桌上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
結束後,當他看清和她纏綿的女人並非是唐紫淑後,他沉聲說道,“天色已晚了,回去吧,本王累了。”
聽到楚文蕭的這句話,盧佳陽竟然忍不住哭了。
她雙臂死死抱住了他的腰間,道,“王爺,妾身究竟做錯了什麼?你要如此討厭妾身?”
她本來想著找個時機,找個縫隙鑽進來,真正的來一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可是現在她卻發現,這個利並非是那麼好得的。
楚文蕭剛要掰開她的手,盧佳陽的頭卻依偎在他的腰間失聲低泣了起來。
這一刻楚文蕭的心裏,居然有了那麼幾分不忍。
“佳陽……”他輕推開了盧佳陽,看著她梨花帶淚的那雙眸子,又道,“對不起,我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見楚文蕭點了點頭,盧佳陽又道,“難道妾身不能讓王爺快樂嗎?”話落,盧佳陽站起身,顫抖的雙唇吻向楚文蕭,可是他卻躲開了。
楚文蕭咽了咽口水,道,“我剛才以為你是紫淑,所以我……”
“所以你和我上床?”見楚文蕭不語,盧佳陽又道,“可你知道她才殺了你的孩子,你為什麼還想著她?”
聽到盧佳陽的這句話,楚文蕭的那雙眸子中滿是微怒。
她要是不提這茬還好點,一提到了這件事,楚文蕭的心裏就更加恨唐紫淑了。
在外人看來他的憤怒是因為唐紫淑殺了她的孩子,可是又有誰知道,他之所以憤怒是因為,孫雪嬌肚子裏的孩子並非是唐紫淑殺的。
他倒是希望唐紫淑為了和孫雪嬌爭寵殺了她肚子裏的孩子。
可是她沒有,他也曾希望唐紫淑和孫雪嬌爭寵,可是她還是沒有。
原來她對他是如此的不屑,原來她的心裏一丁點他的位置都未曾有過。
“你剛才說什麼?”
盧佳陽雙眼的淚水簌簌而落,再次開口說道,“妾身說她殺了你的孩子,你為什麼還想著她……”
還沒等盧佳陽把話說完,楚文蕭就橫腰抱起盧佳陽,將他拋在床上。
似乎每次恨唐紫淑恨到恨之入骨,他都會以這樣的方式來發泄。
這樣不禁使那些女人誤以為他有多愛多愛她,其不知他的心裏誰都未曾愛過,唯一愛過的女人唐紫淑卻不肯接受他。
結束後,盧佳陽的頭枕著楚文蕭的胳膊,輕聲說道,“王爺,您身邊的女人,您最愛的是誰?”
楚文蕭將胳膊抽出來,雙手負於腦後,毫不掩飾的回答,“唐紫淑。”
聽到了這個答案,盧佳陽有些吃驚,更多的是有些傷心。
是啊,唐紫淑那麼溫柔,不管是什麼樣的男人,都會愛慕她的。
側目看著楚文蕭,盧佳陽再次開口說道,“那她,愛你嗎?”
“不愛。”
楚文蕭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和盧佳陽說這些,更不知道他為何一提到這個話題,就忍不住落淚。
見楚文蕭無聲落淚,盧佳陽玉手輕抬拭去他眼角的淚滴。
這一刻她居然也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原來男人和女人一樣,在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卻得不到她,他的心裏也是傷心的。
楚文蕭的傷心就好像盧佳陽的傷心一樣,這種心情盧佳陽似乎能夠理解。
收回了眼神,盧佳陽的頭依偎在他的胸前,再次開口說道,“王爺別哭,你我都是傷心之人,就讓我們彼此尋找一些安慰好了。”
聽到盧佳陽這樣酸楚的話,楚文蕭低眸看了看她的頭頂,啞聲問道,“你有何傷心事?”
“妾身……很愛很愛你,卻得不到你,難道不是傷心事嗎?”
此時此刻的盧佳陽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淚水濕了他溫暖的胸膛,卻無法淋濕她心中的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