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吻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不禁使唐紫淑輕吟出聲,聽到這可恥的聲音後,唐紫淑緩緩睜開了雙眼,見潘玉斌沒有朝床上看來,不過他是可以聽到的,他什麼都可以聽到啊。
看著潘玉斌,唐紫淑輕聲開了口,“玉斌,看著我。”
潘玉斌艱難的像她看去,隻見她用口型無聲的說道,“玉斌,我愛你。”
唐紫淑看著潘玉斌,嘴角泛起了一抹弧度,露出了一抹笑,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看著潘玉斌死的,即使無法救他,那她也要走在潘玉斌的前麵。
今生欠下來的情債,也隻好等來世再補償了,兩行淚水順著眼角滾落,唐紫淑再次用口型無聲的說道,“我先走一步了。”話落,唐紫淑就要咬舌自盡。
“紫淑,不要。”
唐紫淑再次被點住了穴道,咬舌自盡自然也失敗了。
雖說楚文蕭沒有看到唐紫淑和潘玉斌之間的密語,可是和他纏綿這樣的事,她怎麼會讓潘玉斌看呢?
在她讓潘玉斌看著她的時候,楚文蕭就猜想出她一定是想要自殺。
驚恐和憎恨的眼神占據了唐紫淑那一雙原本很清澈的眸子。
楚文蕭將她平放在床上,單手來回的輕撫著,“紫淑,你說割掉潘玉斌的舌頭曬成舌頭幹怎麼樣?”
唐紫淑現在被楚文蕭點了啞穴,此時此刻的她動也動不了,說話也說不了,隻能任憑他擺布。
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楚文蕭完完全全的占據了她的身子。
為了得到她,楚文蕭想盡了一切辦法,甚至可以用不擇手段來形容了。
結束後,楚文蕭解開她的穴道,穿上衣服揚長而去。
唐紫淑急匆匆的穿好了衣服,衝下床,見潘玉斌的手還在流血,她一邊給他包紮傷口一邊說道,“玉斌,玉斌你要不要緊?”
潘玉斌看著唐紫淑,顫抖的手撫摸著她的臉頰,道,“紫淑,我不要緊,別擔心我。”
見他的手一直在流血,唐紫淑看向門口,喊道,“來人哪,來人,有沒有人哪?”
楚文蕭聽到唐紫淑的喊聲推門進去,雙臂環抱默立在門口,看著唐紫淑不禁搖了搖頭,道,“剛剛還說要服侍本王,會做牛做馬來報答我,一轉眼就對別的男人這麼緊張,女人的話可真是不可信哪。”
聽言,唐紫淑忙縮回了手,道,“他傷的太重了,所以我……”
“我知道我知道。”楚文蕭向前走了一步,看了看潘玉斌,又看了看唐紫淑,道,“我知道你很擔心他,要不這樣好了,我把房間讓出來,你留在這裏照顧他,等他把傷養好了再讓他走。”
聽言,唐紫淑一個勁的搖頭,“不用了,不用了,真不用了。”
養傷?開什麼玩笑,是再添新傷好不好?
楚文蕭不想盡一切辦法繼續折磨他才怪,他怎麼會那麼好心把房間讓出來?
聽到了唐紫淑的話,楚文蕭點了點頭,看向潘玉斌,道,“潘玉斌,真是不好意思,紫淑她身子不舒服,可能無法照顧你了,若是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可以先回牢房了。”
在潘玉斌從地上爬起來離開的那一瞬間,見唐紫淑要追出去,楚文蕭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輕搖了搖頭,道,“不想他死,就忘了他。”
“他的手還在流血,你怎麼可以這樣。”話落,唐紫淑欲要掙脫掉他的手,可楚文蕭的手卻漸漸在用力。
將唐紫淑禁錮在牆壁上,楚文蕭道,“他是將士出身,這點小傷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話落,再次點住了她的穴道,隨後橫腰抱起她,轉身向床邊走去。
楚文蕭一邊把唐紫淑放在床上一邊開口說道,“唐紫淑,你聽著,他的命就在你的手裏攥著,你什麼時候懷上我的骨肉,我什麼時候放了他。”話落,再次看了唐紫淑一眼,才轉身離去。
他離開了,唐紫淑今日所經曆的這一切,就好像是一場噩夢一樣,如果夢醒來之後,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那該多好啊,嗅著這屋裏還未曾散去的血腥味,唐紫淑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向潘玉斌道歉。
是她連累了他沒錯的,要不是他,潘玉斌也不會被抓進蕭王府,更不會受傷。
現在她又要怎麼做才能救他呢?難不成真的要有了楚文蕭的孩子才可以?
可是唐紫淑不想啊,她真的不想給楚文蕭孕育子嗣,說的更嚴重一點,是更不想讓他觸碰半分,可是她的身子還是被他奪走了。
很顯然唐紫淑的哭求對於楚文蕭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淚水再一次浸濕了眼眶,唐紫淑越發的覺得對不起潘玉斌,“背叛”了愛情不說,還要在潘玉斌的麵前上演纏綿秀。
孫雪瑩的腳還沒完全好,也不方便總是外出,就一直在房間裏待著,孫雪嬌派丫鬟春鳳來請過兩次,她都說自己的腳受傷了不便出行,這不是拒絕她的邀請而是真的不便出行啊。
端起春燕倒的那杯茶,孫雪瑩小口的抿著。
剛剛喝了一口,見孫雪嬌推門走了進來,道,“姐姐,我來看你來了。”孫雪嬌一邊說著一邊向孫雪瑩走去。
坐在凳子上看著孫雪瑩,又道,“妹妹這幾日在房間裏待著實在無聊,讓春鳳來請姐姐,卻聽她告訴我,你的腳受傷了,妹妹實在太擔心了,所以就不請自來了。”說著,也不等孫雪瑩拒絕,就脫下她的鞋子,似要檢查傷口,也就是想要證實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見到孫雪瑩的腳上確實有還未痊愈的傷疤,她這才一邊放下她的腳,一邊開口說道,“妹妹前些日子心情不好,衝撞了姐姐,還請姐姐不要生妹妹的氣。”
“不礙的,姐姐已經忘了。”話落,孫雪瑩看了看春燕,又道,“春燕,給二小姐倒茶。”
見孫雪嬌的眸子中閃過了不悅,孫雪瑩也知道自己口誤,但是還是握住了她的手,開口說道,“妹妹,雖說我們現在是姐妹二人共侍一夫,論身份你我平起平坐,可是說到底我們畢竟是親姐妹,叫你一聲雪嬌夫人固然是好,可是這也顯得生分不是,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的妹妹,是血濃於水的親情啊。”
聽了孫雪瑩的話,孫雪嬌的嘴角泛起了弧度,微微一笑,道,“看姐姐說的,我哪裏有那麼小氣,還會在乎一個稱呼,雪嬌夫人也好,二小姐也罷,都隻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試問這天下有什麼能比這姐妹親情還重要?”
聽到了孫雪嬌的話,孫雪瑩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是無聲的點了點頭。
孫雪嬌說的是真也好假也罷,她都暫且相信了,她隻是希望孫雪嬌不要喪盡天良的連她的親生姐姐都不放過的好。
即使是得到過楚文蕭的寵幸,可是孫雪瑩也沒有想過要獨自霸占他,更沒有想過要就此對其它的女人下手,包括自己的妹妹。
要是對著自己的親人動手,孫雪瑩真是下不了這個手,孫雪嬌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妹妹啊。
此時此刻的姐妹倆各有各的心思,一個想要除掉對方,而另外一個是想著要怎麼保持著這樣的姐妹情,共侍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