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少年阻止道。她的來曆身份還不知到呢,竟問起他們的了。
少年沒有少女嘴快,他說時,少女已經介紹完畢:“漂亮姐姐,我叫小草,他是我哥哥叫包舒。”
“寶樹?我可找到你了。”恬靜激動的撲過來要拉少年,少年包舒一個閃身躲向一邊。“我不認識你,你找我做什麼?”
“寶樹,我是恬靜,恬靜啊,你不記得了?”恬靜眼見得未來竟是這個樣子,寶樹是這般境遇,立刻就下了決心,要帶他走,決不能把寶樹留在這個連神仙都無力的地方,恬靜眼含熱淚又要上前。
包舒拉起妹妹撒腿就跑,邊跑邊叫:“快來人呀,不知哪跑來個瘋子。”
瘋子?寶樹竟然說自己是瘋子。恬靜就這麼主觀的一廂情願的認定這個少年就是寶樹,包舒就是寶樹嗎?就算他叫寶樹那他就會是寶樹嗎?誰兩輩子這麼巧合的用一個名字呀。恬靜暫時沒想到這些,她正也撒丫子在後麵追。“寶樹,你別跑,你聽我說……”
三人一追一跑去了,誰都沒注意到那隻白貓,“寶樹,恬靜。寶樹,恬靜。”此時那隻白貓閉上了它那漂亮的兩色貓眼,當這兩個名字聯係在一起出現時,它混沌的貓的意識中,似乎有一角被撕開,一副飛雪溫情相依圖,在它腦海中浮現出來,並且越來越清晰, 那是一男一女兩個人。隨著圖畫飛速的旋轉,那兩個人似乎活了一般,男的豪情,女的溫情,笑語盈盈。
腦海終於清醒了,那個男的就是她,那個女的就是飛墜下來的那名女子,她叫……‘小女子姓易名恬靜,字小五。’這是她第一次真心調皮對他笑時介紹的自己,從最初不堪的相遇到他們異鄉的相知到自己的傾心再到最後那一鎖鏈把自己砸入輪回道。
寶樹睜開眼睛,抬起爪子看了一眼,他竟然生成了一隻畜生!嗷……白貓慘叫一聲,閃電一樣爬上了旁邊的一顆大樹的枝頭,直接一收四爪,直挺挺摔了下去,他不活了,他是一隻畜生,怎麼去見自己心愛的恬靜?
寶樹四肢朝天的躺在地上,脊背好痛,這痛也讓他清醒了一些,他還不能死,恬靜來找他了?為了什麼?可現在恬靜把包舒當成了自己,這怎麼能行?
喵嗚,寶樹再次大叫一聲,翻轉身子,飛快的向他們離去的方向追去。寶樹看見恬靜時,恬靜正被持著長槍短刀的警察圍著審問。
“說,你是什麼人?從哪裏來?”其實這是每一個來這裏的人都要經過的審問,畢竟人家要判斷來者是真心討活路的還是別有用心的。
“你們是?”恬靜小心翼翼的問。
“我們是警察。”為首的一個人道。
恬靜想笑沒敢笑,他們是警察,一群穿著獸皮拿著打尖了砸扁了的鐵器的人。反看自己,為了照顧侄娃,自己常穿的是耐髒的女式迷彩休閑套裝,似乎更像警察。笑不出來的恬靜就有一種疑問,這裏怎麼了?人類怎麼混回了史前?
“我是來找他的。”恬靜一指警察邊的包舒道:“我找他有些事,說完了我就走,決不打擾你們。”
一聽這麼個美女不是來求收留的,這群人中有幾個幻想破滅的聲音。
“我根本不認識她,你們快把她抓起來審問,不定她是什麼來路。”那包舒不知怎麼就看恬靜不像好人。
喵嗚一聲,白貓一下子竄到恬靜麵前,躬身乍起全身的毛對這群人發出怒吼。
“小白,過來。”包舒對自家寵物叫道。
白貓恢複了人的記憶,寶樹當然不會聽他的話了,依然護衛在恬靜腳邊。恬靜就不知它是嘛意思了,一見白貓賴在自己腳邊,不聽寶樹的召喚,就好心的討好寶樹的,抬起一腳挑起白貓的肚子把它撩到寶樹腳下。
包舒抱起白貓,寶樹極為反感,你個男人抱我幹什麼?一爪子就撓開抱著自己的手,跳下竄到了恬靜身邊,可把恬靜心痛壞了,因為她看見寶樹手流血了。“寶樹,快去洗洗手,打狂犬疫苗。”
今天小白有點反常,被自己養大的寵物抓傷,少年包舒感到極沒麵子,哼了一聲,轉身走了。恬靜邊叫邊追過去,順腳還恨恨的踢了白貓一下為寶樹報仇。
餘下的警察麵麵相覷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辦,突然來了一個孤身美女,似乎無惡意,且好似與上司的兒子是舊識,現在追著去了,他們是抓呀還是無視呢?
(今天開始一天兩更,12點和晚8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