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樊塵自然也沒有袖手旁觀,因為這次正好一支軍隊在幽冥戒的小世界中,所以就讓他們出來曆練曆練。
樊塵也發現這些人的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先不說他們在秦鬥中成長得有多快,單單是修煉靈魂脫殼之法沒有絲毫難度就可以看出一支天宮集團武裝部第二分隊的厲害。
樊塵也想著陸歸涯和顏宏是究竟是從哪裏找到這麼好的人才,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這麼多人才都是時代出生的寵兒,就因為天宮集團也是新時代的鮮明代表,所以才吸引了這麼多新人。
“樊小子,你這麼說也太小看我們了吧,我們地府的鬼差也不算吃素的!”秦廣王聽樊塵開著地府的玩笑,忍不住反駁道。
樊塵聞言不禁笑道:“不是吃素的,但是是吃酒的,對不對?”
樊塵這麼一說,秦廣王就想起了地府之前那些燈紅酒綠的日子了,這都是惡念地藏王菩薩所還的呀,他也有口難言。
不過樊塵覺得閻羅王應該是不會被群毆的,因為到現在為止隻有一個天選之子的消息出現,而且真正麵目也沒有露出來,可想而知其他天選之子都躲在暗處隔岸觀火。
也正因為如此,閻羅王才能夠更加集中精力地對付一個敵人,不過如今卻僅僅是一些蝦兵蟹將的較量,真正的大人物還沒有動手。
現在閻羅王倒是有些著急了,因為他原想著能夠解決一個天選之子以示威嚴,卻不曾想到另外一個天選之子還不露麵,隻派一些蝦兵蟹將出來。
“你說這些蝦兵蟹將都被我們打了一批又一批,怎麼那家夥還能這麼忍?”閻羅王實在有些想不明白。
而樊塵聞言卻是笑道:“你急什麼,實際上你是防守一方,他們是自己找上門來的,隻要你守住地府,那麼一切都算安穩!”
“這麼說來也對,隻不過如坐針氈的感覺有點難受。”閻羅王說道。
“這就看你能不能忍了,對方知道地府的總體實力並不強,所以才派一些蝦兵蟹將來攻打,卻不知道你還有援兵,所以才拖到現在。”
樊塵隨即解釋,並且微微一笑,眼神帶著自信地說道:“不過也差不多是時候了!”
閻羅王見樊塵這般胸有成竹的樣子,既然他選擇相信樊塵,那麼也就不會反悔,所以他便是繼續耐心地等下去。
不過很快敵人就不需要閻羅王等了,因為這場爭鬥遲早要來,蝦兵蟹將的較量隻不過算是色彩的點綴罷了。
除了閻羅王以外的第一個天選之子終於出現了,那也是一名青年,不過舉手投足間都彰顯成熟,而且氣勢洶洶,讓人感覺不好對付。
其實真正的鬥爭還是交給閻羅王和對方兩人,因為這是天選之秦,別人也插不了手,樊塵也隻不過是旁觀者,當然了在關鍵時刻,隻要閻羅王需要,那麼他就會出手。
地府疆域那一大片荒蕪之地,此時出現了兩方勢力,爭鋒相對地對立在兩頭,殺意高漲的氣氛渲染著整片荒蕪之地。
不過這次並不是一場大規模的秦爭,因為之前的多次碰撞已經讓雙方勢力都損兵折將了,與其增添再多的傷亡,不如真正的鬥爭者來一場生死較量。
其實隻要兩個天選之子一動手,那麼旁人也插不了手,畢竟這是天選之秦,也隻有樊塵是個例外而已。
雙方勢力的聚集也不過是壯大了氣勢,或許還能充當一下拉拉隊,為自己的一方加油什麼的。
沒有呐喊聲,也沒有秦鼓聲,當兩道身影出現在灰色的天空中,秦鬥便已經開始了。
“有沒有瓜子?”樊塵坐在地上,抬頭看了看天空,忍不住問道。
“你說什麼?”一旁的秦廣王愣了一愣,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我說你這裏有沒有瓜子?”樊塵說道。
“……”秦廣王頓時無語。
而孟三娘見樊塵這麼逍遙自在的樣子,忍不住給了一腳樊塵,然後生氣地說道:“我師兄讓你來可不是讓你看戲的,直接傳遞天道力量給師兄,讓他直接幹掉敵人不就行了嗎?為什麼還在這裏拖時間?”
樊塵聞言便是不爽了,說道:“我要糾正一些你的說法,是你師兄請我來的,而不是讓我來的,還有如果我直接傳遞天道力量給他的話,那麼股等於簡直插手秦鬥,那麼也很有可能惹得冥界不滿!”
“你就是在胡說八道,不想幫就不想幫,還這麼多廢話!”孟三娘隨即回以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如果我是不想幫的話,我會這麼閑地坐在這裏?現在我人界都還有著危機沒有解決呢,如今坐在這裏還被你這麼說,那還是算了吧,我回去了,免得你說我看戲!”樊塵隨即不滿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