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昭聽著爹爹跟她講完關於閆鈺良那件事在朝堂之上的處理經過,就跟爹爹告了退,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既然閆鈺良此事已經有所了解,自己倒是也能真正的放下心來。
接下來嘛,她需要好好想想自己要問那個家夥要點什麼,說實話,風昭都想了好幾天了,也是沒有想出來自己現在到底是缺什麼,因為自己現在什麼都不缺啊,所以這對風昭來說,是一個很是頭痛的問題,但是呢,有不能就這麼平白無故的幫了那個家夥,要不然那個家夥會以為他自己現在對風昭她非常重要,已經到了風昭可以為他舍身忘死,赴湯蹈火的地步,這是不行的。
再夜幕再一次降臨的時候,風昭就有些迷糊了起來,一陣困倦之感襲滿全身。
風昭不由的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鬆了鬆身上有些僵硬的筋骨,這一個時候沒有動,渾身都是酸麻的很。
這時候,耳邊忽然響起一陣輕風,帶過窗棱的聲音,風昭扭過頭去,就看到窗戶不知道何時已經打開了。
風昭打了個打哈欠,就直直的走去過,把窗戶給帶了上來。
“我看啊,你是一點沒有擔心我的意思呢。”
正在這個時候,從風昭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風昭莞爾一笑,就轉過身子,看向還站在身後的那個人。
“我說你啊,堂堂的四皇子殿下,剛剛出天牢就急的不可耐的跑我這兒來,打算先報恩嗎?”風昭好笑的看著閆鈺良,不由的抱著雙臂,側倚在一旁的牆邊。
“嗬嗬,那是自然,必須先在報答我的昭兒的救命之恩了,隻不過,更多的是,十分想見我家的昭兒了而已。”閆鈺良很是輕巧的說著,幸好風昭現在也是了解這個家夥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否則早一巴掌把他給拍出去了,還能留他在這裏這般胡亂說話。
“那你是已經想好了怎麼報答本小姐了?”風昭不禁好笑的問道。
“這個嘛......”閆鈺良裝作是努力思考的樣子,接著說道:“哦,那樣好了,就讓本公子以身相許怎麼樣?”
說完,還不忘記跟風昭眨了眨他那裝作無辜的大眼睛,拋了個眉眼。
“呃,可以倒是可以,隻不過,”風昭看著眼前這個秀色可餐的美男說道。
“隻不過什麼?”看著風昭還沒有把話直接說完,閆鈺良就急急的問道。
“隻不過,你這以身相許的話,是我們兩人到底是誰占了便宜些的?”風昭認真的說著,像是在說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一般。
“這個嘛,既然都是以身相許了,我們還分什麼你我的,就不用分的那麼清楚誰多占了些許便宜的。再者說了,即使昭兒你多占了我些便宜,我也是心甘情願的讓昭兒占的,”閆鈺良此時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這些話。
風昭聽著,都不住的翻著白眼,這家夥真是會算賬的很。
“怎麼,四皇子現如今是這麼喜歡的用以身相許來報答別的嗎?”風昭轉念想起來一個人來,就引著閆鈺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