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幢豪華的別墅,白露深吐口氣,大步往別墅大門走去。
她有別墅的鑰匙,因此,她很快就打開了別墅大門,往裏探了探頭。
屋子裏清冷一片,她並沒有見到白逸雲的影子。
三叔不在家?
如果不在家,那倒是好事一樁。
白露抿了抿唇,樓上樓下找了一圈,確認白逸雲不在家。
籲了口氣,白露緊張的心情頓時放鬆了下來。
不見麵也好,免得兩人再次起衝突。
不過,昨天她在電話裏聽得出三叔的語氣不好。
難道他是對自己太失望了,因此從此不願意再搭理自己了嗎?
想到此,白露的神情又有些黯然。
他是她最親的親人,她真的不想因為此事而鬧僵。
她想得到他的祝福。
可是,現在這樣子,她的期望怕是要落空了。
白露歎了口氣,有些難過地往樓上走去,準備去找自己的戶口薄。
她管不了那麼多了。
隻希望三叔以後能想明白。
眼下,她還是先找到戶口薄再說吧。
想著,白露進了書房,打開一個暗格,看到了裏麵的保險箱,然後掏出鑰匙打開了保險箱。
她知道三叔把所有的重要東西都放在這個保險箱裏。
而她的戶口薄也在裏麵。
三叔是把她當珍寶一樣對待的男人。
想想,她真的挺愧對他對自己的好的。
白露抿抿唇,從保險箱裏的金銀手飾和文件之類中,翻出了自己的戶口薄。
斂了斂情緒,白露關上了保險箱,拿上戶口薄就退出了書房。
隻是,還沒等她轉身,身後傳來的絲絲酒味和粗重的呼吸,就讓她的身體一僵。
她猛地回頭,就見白逸雲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她的跟前,正眸色深深地盯著她。
“三......三叔,你回來了。”
白露吞了吞口水,一臉緊張地看向白逸雲,下意識地將手中的戶口薄藏到身後。
白逸雲不說話,隻是猩紅著一雙眼盯著她看,臉上的神情意味不明。
白露被盯著頭皮一陣發麻,可在聞到白逸雲身上傳來的酒味時,還是忍不住關心道:“三叔,你喝酒了嗎?怎麼這麼早就喝酒?”
她打量了下白逸雲的穿著,見他身著正裝,衣服有些褶皺,頓時秀眉微擰。
“不對,你不是大清早喝的酒。三叔你昨晚有應酬嗎?這是剛剛回來嗎?喝酒傷身,我跟你說過的,應酬時要學壞一點,能不喝就盡量......”
話還沒說完,白露隻覺得眼前的男人動了動,下一秒,自己的肩膀就被禁錮住,白逸雲硬朗的俊臉就在她的麵前放大。
“既然這麼關心我,為什麼要離我而去?”
他心情差的要命。
昨晚應酬完後就去了酒吧喝酒。
有多久了,他有多久沒這麼難受過了?
似乎有她陪伴的日子裏,他從沒這麼難受過。
可是,她就這麼義無返顧地準備離開他了。
以後的生活,他是不是要每天都這麼難過的過活?
不,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沒有她的歲月,他活著如同行屍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