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兄弟心裏雖不滿,可到底不敢再多說什麼。
老大的為人,他們做兄弟的是知道的。
剛剛他們隻是一時氣憤,口無遮攔罷了。
試想,史家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就這樣落入一個從沒見過麵的小丫頭片子手裏,這讓他們怎麼甘心?
看著被叫上來去的吳昕洛,史家人的眸色並不純善。
尤其是站在另一邊的一個中年男人,此時的目光充滿了狠意。
這是史沁芬的女兒嗎?
史沁芬死了,她女兒倒是占足了她的便宜!
他不會就這麼讓她得逞的。
腦海裏閃過一個女人被拖走時恐懼又無助的眼神,男人拽緊了拳頭,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接下來,請各賓客盡情的歡鬧吧。”
在眾多儀式過後,主持人一聲令下,歡快的音樂想起,各賓客開始自己找節目。
此次的宴會是自助式的。
偌大的場地被劃分成為兩塊。
一塊是舞池區,一塊則是用餐區。
此刻的吳昕洛還處於呆愣階段。
她從沒想過史老太會給她送這麼大的一份禮。
她根本不需要這樣的大禮。
“吳小姐,恭喜你啊,年紀輕輕就成了我們A市最富有的年輕女子之一。”
正當吳昕洛在發愣之際,一個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的年輕人走過來搭訕。
吳昕洛看了他一眼,微微頜首準備離開。
這個時候,她並沒心情跟旁人搭訕。
“誒,別走啊。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許,是A市許家的小公子,能否請吳小姐你跳支舞呢。”
男人攔住了吳昕洛的去路,臉上掛著自認為魅力十足的笑意。
吳昕洛眉心微蹙,“不好意思,許先生,我有朋友在那邊,我想先去找他們,您請自便。”
她一點都不想搭理旁人,她此刻的腦袋有點發渾。
“喲,還擺上架子了?”
男人笑容微斂,一把拉住要走的吳昕洛,“知道許家嗎?讓你陪許爺我跳支舞是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
什麼玩意兒?
還真把自己當人物了?
在A市,許家的地位可不輸於史家。
隻要他許小公子願意,哪個女人不往他身上撲?還沒哪個女人像這個女人一樣,敢拒絕他的邀請。
不就是一個精神病患者嗎?
是誰給她的臉?
“放手。”
吳昕洛的臉冷了下來,“許家我不知道。但許公子的行為讓我覺得許家一定是個小門小戶。否則,怎麼養得出這麼沒有修養的子孫。”
“你.....”
男人被懟地臉色一陣鐵青,用力捏緊了吳昕洛的手腕。
“好一張伶牙俐齒。這麼會說,想來現在是精神正常的。那麼你精神不正常的時候是怎樣的?是不是除了會說還會咬人啊?”
兩人的對峙已經引來的不少的圍觀,聽到男人的話,頓時都用怪異的目光看著吳昕洛。
吳昕洛咬著唇,目光冷冷地盯著前麵的男人,真想現在自己病發,然後咬他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