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川羞愧不已,怒瞪著吳菀新道:“吳菀新,你真夠歹毒的。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將人引過來了,現在你可以將我母親放了吧?”
今天是霍翌庭的大婚,他沒有去參加。
自從上次跟吳昕洛見過麵後,他已經決定退出,然後帶著自己的老媽先回老家再做打算。
隻是,他沒想到吳菀新會派人抓了自己的母親和翠翠,用母親和翠翠的命逼他把吳昕洛引出來。
他彷徨又憤怒,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不想讓自己的親人有事,可他也不想傷害自己喜歡的女人。
吳菀新沒給他多餘的時間考慮,隻讓他聽到了母親的頭被按在水裏呼救的聲音。
那一刻,他的心在滴血。
想到母親含辛茹苦地將自己撫養長大,卻因為自己而要受罪時,他根本無法再思考下去。
他問吳菀新到底想幹嘛?
她就不怕賀藍之的勢力嗎?
吳菀新當時的笑意透過電話傳了過來,透著森森的冷意。
她讓他不要管那麼多,隻要按照她的吩咐去做。
否則,她立刻要他母親的命。
安子川沒有辦法,隻能按著吳昕洛的吩咐,來到了酒吧,然後上演了這一出戲。
此刻,他又恨又愧,恨透了吳菀新的陰狠。
想到當初他因為自己的一己私利而跟這種女人同流合汙,安子川就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當初的自己跟她有什麼區別?
為了能跟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而捏造事實,害得對方受了多少汙蔑和委屈。
而如今,他又因為自己的親人而再次陷她於危險的境地,他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所以,她沒有選擇自己是正確的。
因為他根本不配得到她的愛。
安子川滿心的愧疚,緊緊地摟住懷裏昏迷過去的女人。
“你可以走了。放心,你這麼聽話,你母親和你的青梅怎麼會有事呢?他們現在就在家裏等著你,你還不快回去看看?”
吳菀新勾著嘴角的譏笑,試圖拉過昏迷的吳昕洛。
安子川緊緊的摟住懷裏的女人,一臉警惕地盯著吳菀新。
一旁的幾個女人見事情已經辦完,紛紛膽顫心驚地看著吳菀新。
“吳小姐,我們可以走了嗎?”
其中一個四十歲出頭的中年女人小心翼翼地詢問著。
她們真的很冤,莫名其妙的收到了同一個威脅電話。
電話裏,對方要求他們今晚來這個酒吧,幫她演一出戲。
如果她們不來,就等著自己平時的不檢點行為被發給各自的老公看。
她們都是上流社會的富家太太,平時雖然愛玩,但都是瞞著自己老公的。
她們當然不敢不來。
來之後才知道,跟自己對戲的人居然是多年前差點被她們玩過的安子川。
這段時間,安子川的遭遇她們當然都知道。
對於安子川的落魄,她們當然是幸災樂禍的。
畢竟,三年多前,這個男人差一點就成了他們的囊中之物,卻被吳昕洛給截胡了。
如今,兩人鬧出那麼大的動靜,他們都等著看他們的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