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1:風華待山河,從容與(1 / 3)

同樣是夕陽西下,同樣是明媚的天空,同樣是山、水、天一體相連,可卻有與幾日前在“竹山”視屏中,觀賞到“蓮願山水”景致不一樣的感受。

亞倫、本森已然回到了G國老家,現在,正休閑地坐在莊園的花園中,品下午茶,欣賞臨近傍晚的景色。

本森抿了一口茶,提出了一個問題,“亞倫,我看你很是愜意,在‘竹山’時,你不是說‘遊龍戲鳳’剛剛拉開序幕嗎?”

亞倫聽懂了本森的話中意思,是在提醒之,既然“拉開了序幕”,怎麼又沒有了動靜?

“怎麼?”亞倫臉上帶著笑容,反問道,“我的教授,等不及了?”

本森確實是等不及了,以他之思維,應該馬上投入到下一階段的工作中去,可如今,亞倫卻回到老家,享受生活,這可不是亞倫一貫的作風,他沒有回答亞倫的問題,又提問道,“亞倫,我們什麼時候進行下一階段的工作呢?總不能無所事事吧?”

亞倫瞥了一眼本森,知道作為教授的本森,是一個閑不住的人,離開試驗室,他就難受,但是,剛經過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還是要調整休息一段時間的,不過,本森能主動提出工作,說明,教授沒有忘記使命。

亞倫從座位上起身,目光深邃地望向前方,前方的草甸、山巒、湖泊、落日、藍天融合於一體,不知不覺中,他的腦海裏浮現出了另一幅畫麵,也是山巒、湖泊、落日、藍天、綠草,還有一對相依相偎的身影,他閉上了眼睛,片刻後,再度睜開雙眼時,眼前依舊是草甸、山巒、湖泊、藍天,落日已漸行漸遠,他深呼吸一口氣,有一刹那,他的心悸動了,他希望,能看到一個盼望已久的結果。

“亞倫,你怎麼啦?”本森看到亞倫起身後,望向前方,但卻一言不發,走到亞倫身後,喊了亞倫一聲。

本森的呼喚聲,把亞倫的思緒拉了回來,收回了看向前方的雙眼,轉身看著本森。

“啊!本森教授”,亞倫開始回答本森的問題,“你剛才提醒得是,至於什麼時候開展下一步的工作,教授,你放心,通過股市,我們已經成為了沈家企業的股東,過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去行使股東的權力,現在,教授,放鬆身心,享受生活,嗯!”

亞倫不算解釋的解釋,本森隻好無奈地聳聳肩、攤開手,沒有再言語。

這時,鮑伯、艾美來到了亞倫、本森跟前。

看到鮑伯,亞倫的眼裏閃現出了一絲光亮,他盯著鮑伯,心裏就像揣著一個小兔,怎麼都按不下去,他盡量表現得鎮定,淡定地等待著鮑伯彙報工作。

鮑伯、艾美同時向二位老板問好,“亞倫先生、本森教授,下午好!”而後,二人沒有了下文。

“坐”,亞倫也隻說出一個字,隨後,亞倫、本森坐回了原位,鮑伯、艾美也坐到了二位老板身旁。

四人坐定後,鮑伯從隨身公文包中拿出了一個類似信封的紙袋子,遞交予亞倫。

亞倫疑惑地看著鮑伯,沒有馬上接下紙袋子,鮑伯隨即說道,“亞倫先生,這是沈依塵小姐轉交予您的”。

聽到鮑伯的解釋後,亞倫瞅著鮑伯手中的紙袋子,隻看到,紙袋子上寫有一行字,他眯起了雙眼,還是沒有接過紙袋子,輕歎息一聲,遺憾地說道,“看來,塵兒小姐沒有接受我的建議啊!”

亞倫接過了紙袋子,這是一個用中國宣紙自製的一個長方形信封,信封的正麵用毛筆正楷寫有“亞倫先生親啟”六個字,信封沒有封口,亞倫打開信封,把信封中的東西拿了出來。

信封中有兩封信,一張支票,看到這三樣東西,亞倫挑了一下眉眼,抽出了其中的一封信。

這封信的紙張與信封紙張相同,同樣是中國宣紙,卻有不同之處,信封所用宣紙為白色生宣紙,而寫信用的宣紙,是帶有豎條紋路的仿古宣紙,仿古宣紙上所書字體,是用中國傳統毛筆書寫的正楷字體。

亞倫仔細地看著仿古宣紙上的文字,上寫,“亞倫先生,不誠敬意,來信已閱,恕沈依塵不能答應亞倫先生所提建議,也不能接受亞倫先生此番好意,過去的已然過去,我家爺爺曾說過,認知曆史,是為了更好地熱愛今天,展望明天,現,把支票還予亞倫先生,並附上亞倫先生之信件。順祝福!沈依塵午後於‘春城’”。

本森、鮑伯、艾美均緊張地看著亞倫,特別是鮑伯,心想,亞倫會不會把沈小姐的信件撕了粉碎?

但此時的亞倫,並沒有發怒,相反,異常地平靜,他把信件反複看了兩遍,而後,收歸於信封中,但卻把支票遞交予鮑伯,說道,“鮑伯,這張支票上的錢,用於對華投資”。

“哦,對了,鮑伯”,亞倫又尋問道,“塵兒小姐沒有說什麼嗎?”

鮑伯略作思考,應答道,“亞倫先生,我未見到沈小姐,是冷老先生接待於我的,您的信件以及支票,亦是由冷老先生交予沈小姐的”。

“沈小姐的回信,連同您予以沈小姐的信、支票,也是冷老先生二十分鍾後,送到我手裏的”,鮑伯又做了補充。

亞倫看著信封上“亞倫先生親啟”六字,做了一個深呼吸,起身又看向前方,落日已盡,前方暗色朦朧。

“亞倫先生,後日,沈小姐與陸家孫子大婚”,鮑伯站在亞倫身後,小心地說道。

亞倫回轉身來,點了頭,平靜地說道,“通知我們的合作夥伴,該幹活了”。

鮑伯、艾美同時回答道,“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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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洋一個豪華遊輪的甲板上,倆男人正在享受著人生,此刻,遠方海岸線上映滿了紅色的光芒,這時,一個聲音響起,“遠藤君,你說,亞倫讓鮑伯又回到‘春城’,還找了塵兒小姐,他要幹什麼?不會是拋棄我們,獨享沈家的秘籍吧?”

遠藤從甲板上的座位上起身,眼睛凝望著血紅色的海岸線,回答道,“淺倉君,有這種可能,但可能性不大,我想,鮑伯受亞倫之托,是想找塵兒小姐討要,亞倫家族視為診金的寶貝”。

“嗯,哈,鮑伯用什麼討要?”淺倉也起身,站立在甲板上,“難不成,是用‘釜底抽薪’騙來的支票?”

聽到了淺倉的疑問,遠藤收回了目光,饒有興趣地看向淺倉,因為,淺倉用了一個“騙”字,遠藤笑言道,“淺倉君說得不錯,亞倫確實是想用那張‘騙’來的支票,交換百年前作為診金的寶貝”。

淺倉很是搞不懂亞倫的思維,一個寶貝值那麼多錢嗎?於是,又問道,“遠藤,你說,那寶貝,對亞倫真就那麼重要?支票上的錢,可是近乎天文數字的”。

看到淺倉眼睛裏放著金光,就像支票上的錢是一座金山,遠藤凝望著前方紅色的海岸線,說道,“亞倫家族與沈家都是有曆史的家族,有些東西,被他們認為,是代表家族榮譽或曆史的,而這些能代表家族榮譽的東西,是無價的,不是用錢能衡量的”。

“那,遠藤,亞倫達到目的了嗎?”淺倉好奇地追問道,“塵兒小姐把亞倫想要回來的寶貝,予以亞倫了嗎?”

遠藤瞥了淺倉一眼,說道,“不得不說,亞倫很會找人,用陸家所欠下的錢,向沈家換取自家寶貝,而塵兒小姐,既是沈家秘籍傳人,又即將成為陸家當家孫媳婦主母,不得不說,亞倫真不愧為中國通啊!”

“哼,但是,此番亞倫恐怕要失算了”,遠藤接著說道,“作為傳世秘籍傳人,塵兒小姐可非等閑之女流,否則,三年前,也不會牽著我們的鼻子走了一趟‘雪域高原’啦,嘿嘿,所以,塵兒小姐是絕對不會滿足亞倫的願望的”。

淺倉聽完了遠藤的分析,不解地問道,“為什麼呀?滿足了亞倫的願望,既可以收回陸家的家產,沈家也不用支付那麼一大筆天文巨款”。

“哈哈,淺倉君”,遠藤迎著海風,眼望前方,說道,“為什麼?因為不論是沈家,還是陸家,他們身上都有一種叫做‘民族氣節’的精神,這,才是最可怕的”。

這時,裕子走上了甲板,說道,“教授、遠藤君,鮑伯發來了亞倫先生的通知,準備幹活了”。

聽了裕子彙報,淺倉不樂意了,鬧著情緒地說道,“我們什麼時候,歸屬亞倫指揮啦?嗯,遠藤,是吧!”

“哈哈,淺倉”,遠藤難得地耐心,也沒有打擊、挖苦淺倉,說道,“大家都不要計較這些小事了,亞倫的資金不也歸屬我們調動嗎?好了,互惠互利吧!再者,我們如今可是沈家企業的股東,是應該行使股東權力的,不幹活,怎麼行使股東權力呢,不是嗎?”

淺倉收起了不滿,吩咐裕子,“裕子,回去”,裕子應答道,“明白”。

遊輪駛向了岸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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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上午,陸子爵、沈宇沫、風楠三人被應招到孫首長辦公室。

三人來到辦公室時,孫首長已經在等候他們,一看他們,孫首長離開了辦公桌,待三人與孫首長敬禮後,孫首長與他們相互握手,而後,讓他們仨坐在了辦公桌前麵的椅子上。

孫首長坐回辦公桌後,看著三人,滿意地點了頭,而後,看向大宇說道,“大宇啊!你們沈家的姑娘,可不簡單,一個是傳承人,一個是‘黑玫瑰’”,隨後,望向了陸子爵、風楠,“真是便宜了這倆大齡單身漢啊!”

大宇聽到首長讚美了沈家的倆寶貝閨女,一點不謙虛地說道,“首長,沈家的閨女、媳婦都是寶貝”,大宇很聰明地帶上了“媳婦”,又望向陸子爵、風楠,得意地說道,“按照沈家的規矩,沈家的閨女是不出嫁的,他們二人隻能是沈家的上門女婿”。

聽到大宇不帶客氣地話語,二位女婿同時望向了這位大宇內兄,風楠馬上表態,“我心甘情願當上門女婿”。

陸子爵也不甘示弱,抬眼還瞅了一眼大宇,隨即表明道,“爺爺、奶奶們已經定好了調,我是沈家的上門女婿,我與塵兒的孩兒,小子是陸家的長曾孫,未來陸家當家人,閨女呢,就是大家的寶貝閨女,沈家下一代秘籍傳承人”。

“哈哈”,孫首長聽了陸子爵的講述,馬上開懷大笑道,“還是陸子爵不吃虧啊!都占全了”。

風楠馬上說道,“孫首長,我與老陸已打了親家”。

“知道、知道”,孫首長一副未卜先知的樣子,“就是續‘幹將、莫邪’的風家緣,對吧?”

風楠趕緊點頭。

“好啦,我們說正事”,孫首長把話題拉回到了正事上,而後,孫首長望向陸子爵、沈宇沫,說道,“陸子爵、大宇,陸修齊也與梅若雲正式辦理了離婚手續,法律上他們已不是夫妻,當然,陸修齊最後也沒有虧待梅若雲,把他名下的物業都給了梅若雲,梅若雲下半生,也可以衣食無憂了”。

緊接著,孫首長話風轉到了歐陽一家人身上,“歐陽紹暉已暫停一切職務,與葉綺晴回家閉門思過,至於歐陽爾曼,已從‘春城’帶回了京城,歐陽爾曼最終的處理,還要聽取你們的意見,歐氏現在由孟家老二孟坤與葉學智在打理”。

“孫首長”,陸子爵插話道,“陸修齊沒有停職?”一旁的沈宇沫、風楠也帶著疑問點頭。

因為,歐陽紹暉已然停職,陸修齊作為陸家長子,其前妻與歐氏的所作所為,陸修齊也脫不開幹係,停職算是輕的。

聽到陸子爵的問題,孫首長樂了,用手指點了點陸子爵,滿足了陸子爵、沈宇沫、風楠的好奇心。

“陸修齊沒有完全停職,是屬於半停職狀態”,孫首長解釋道,“陸家現在沒人,總不能把陸修齊禁足在家吧?如今,陸修齊也算是賦閑在家,不過,他的行蹤是要直接向我報備的,這不,陸修齊前幾日,已經打報告到我這裏,要去‘春城’拜訪親家,我能不同意嗎?現在,人已經在‘蓮舍客棧’了,就等著喝你們的喜酒,哈哈!”

接下來,孫首長又關心地問道,“陸子爵,你們老陸家也算是一大家子的,可長房在老首長、陸修齊這兩代人中,卻是單傳,剩餘地算是遠房的堂叔伯了,這次,你這個長孫大婚,你如何安排陸家的那些遠房堂叔伯以及堂兄弟姐妹呢?”

孫首長是知道陸家構成的,現如今,陸家的其它遠房,雖說不是長房,但卻享受著陸家產業的紅利,如若陸家長房持家不利,是會被那些遠房叔伯、兄弟替代的,誰替代了長房,就成其為新的長房,這也是為什麼,陸老首長以及老夫人不把家交予婚變的陸修齊,而要等陸子爵成長起來後,把陸家長房交到大孫子手上,最直接的原因。

聽到孫首長關心地尋問,陸子爵自嘲地笑言道,“孫首長,陸家您是知道的,當家長房,聽得好聽,其實就是苦勞力,還出力不討好,說好聽了,各房享受紅利,說難聽了,就是寄生蟲,吃了白食,還虎視眈眈地盯著做事之人,隨時,都有人想取而代之,梅若雲事件後,讓我們看到,任何一個家族都難於做到銅牆鐵壁,下來,我要把陸家現有的產業進行調整,分離一部分出去,想獨自經營管理的,按現紅利分配比例,分予他們產業,進行管理經營,自負盈虧,而後,與陸家長房再無關聯”。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大宇在一旁也支持內兄的決定,說道,“分步驟進行資產分離以及人員分離,也是為今後做打算,我們再也經曆不起梅若雲事件了,否則,以後老人都過世了,年輕人中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秉承傳統,如若那時出現分裂,不如現在,早作打算”。

說完了今後陸家的打算,陸子爵回答了孫首長的問題,“所以,我結婚,隻是告之了家族成員,並沒有定性要求非要參加婚禮,至於想參加婚禮之人,有意向來的人,我們歡迎就是了”。

孫首長聽到陸家孫子、孫女婿的表述後,心想,作為陸家長孫的陸子爵,真正成長成熟起來,不去計較形式或虛無的名利,更加沉穩、練達,沉思片刻後,對陸子爵予以了肯定,說道,“嗯,是啊,梅若雲事件,陸家算是經曆了一劫,這樣的劫數,是不能再上演的,陸家是到了動一動的時候了,逐步分離,這個想法可行”。

說完了陸家、歐陽家之事後,孫首長回轉過來,認真地望向陸子爵、沈宇沫、風楠,問道,“好了,現在說說,你們仨以後的計劃”。

沈宇沫馬上彙報了塵丫兒收到亞倫信件之事,說道,“亞倫讓鮑伯到‘春城’帶信予塵兒,信中,他用肯定的語氣,說塵兒作為沈家後人,不負眾望、盡職盡責,而後,他提出,用沈家贖回陸家產業的錢,一來作為對沈家後人的獎勵,二來,用此筆錢交換百年前作為診金支付的寶貝,哼哼,整封信,語言嚴謹,未提及毒藥丸半個字,看得出來,是用了心思的,既把事情說明白了,又不落人把柄”。

“是的”,陸子爵接過話,說道,“亞倫信中,隻提到‘沈家後人的不負眾望、盡職盡責’,未提及毒藥丸半字,這說明,亞倫是不會授之以柄予我們的,至於什麼獎勵的?就好像,塵兒是為他們服務似的,最後,公然還幻想討要回,原本屬於我們的古文物”。

陸子爵繼續說道,“塵兒最後予亞倫的回信中,一點希望未予亞倫,直接回絕了亞倫,從亞倫的信中,也透露出,亞倫是不會善罷甘休地,而且,還有許許多多亞倫,都在盯著我們民族傳承,未來,你來我往的較量,會是常態”。

“是的”,大宇接過了陸子爵的話說道,“今後的市場是更為開放的市場,亞倫與遠藤已掌握我們上市企業的份額,人家現在是我們的股東,行使股東權力是名正言順的,我們就等著接招吧!”

風楠說道,“遠藤的資金,現在處於靜默期,也許不知哪一天,遠藤又會興風作浪的,我們是要做好各種準備”。

孫首長一直靜靜地聽著三人的講述,而後,看向了沈宇沫,問道,“大宇,三年前,你就有所準備,現在看來,你的那些小星星,在未來就將是主力軍了”。

聽到孫首長提到“小星星”,陸子爵、風楠都用疑惑的神情望向沈宇沫,沈宇沫聽到孫首長提至“小星星”,而另倆男人也不清楚,解釋道,“孫首長,大宇、老風,三年前,我們考慮到,任何一個自然人或機構,都可能通過正常渠道,持有上市企業的股份份額,這不利於沈家傳承秘藥的上市,於是,我們自建立或收購了小型的製藥企業及流通渠道企業,注入我們的管理理念,就是為沈家傳承秘藥上市、流通於市場做準備的”。

“那麼,我們現有的上市企業,照常運作”,沈宇沫又補充道,“任憑外來者,也動搖不了我們的根本”。

孫首長很滿意沈宇沫的布局,說道,“好,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現在的格局是三年前布下的,同樣,三年後如何,現在就要考慮,未來如何,我們也要思考”。

“告訴你們吧,亞倫已經開工了”,孫首長嚴肅地說道,“你們隨時準備接招、應戰”。

仨男人站立起來,孫首長揮手示意他們坐下,語氣隨之放輕鬆,說道,“國事、家事都不能耽誤,明日,是你們的大婚,哈哈,準備當新郎吧!”

陸子爵趕緊追問道,“首長,你參加我們的婚禮嗎?”沈宇沫、風楠在一旁也隨之點頭。

孫首長愛惜地看著這三員大將,“哈哈”大笑了兩聲,說道,“婚禮就不參加了,但我要上‘竹山’,陸老首長、君楚老夫人要過隱居生活,一上‘竹山’就不下來了,我要親自去‘竹山’看看,一來看望陸老首長,二來,專程拜訪沈老夫人、無憂老爺子,沈家二老半個世紀,一路走過來,不容易啊!”

仨男人明白孫首長的意思,於是,大宇說道,“爺爺、奶奶們也不親臨婚禮現場,安排四位老人,還有李伯,通過傳輸渠道,在‘竹山’觀禮”。

“嗯,好,這個時代是屬於你們的時代,老人家們操勞了一輩子,老人家們頤養天年,等著你們的好消息;明日,你們盡情地享受新婚,過後,又有硬戰在等待著你們”,孫首長最後又說道,“我不耽擱你們,你們是中午飛往‘春城’的飛機,走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