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爵同樣也感覺到塵兒的異樣,他握住了塵兒的小手,溫潤地聲音響在塵丫兒的耳旁,“塵兒,把你所想到的跟大家說說,我們一起來想辦法”。
“是啊,塵兒,趕緊把你的想法說出來,我也好配合做事呀!否則,我幹什麼呢?”柯姐兒在一旁已經等不及了,第二次出山,總感覺沒有第一次出山來得爽快,這讓她很是心急。
塵丫兒理順了思路,對大家說道,“我有一種想法,三年前,風氏掌控了歐氏,做為歐氏總裁的歐陽小姐,如今大概率沒有自家公司的控製權了,而‘SK’、‘未來’為了他們的目的,夥同歐陽小姐成立了‘三合基金’,雙方都想利用彼此,達到自己的目的”,塵丫兒分析到此,看著眾人。
“但是,有一點不容我們忽略,‘三合基金’的投資占比,歐氏隻占有百分之五,也就是說,不管將來如何,歐氏的控製權隻不過是易主而已,當然,前提是現在的控製方,隻是把歐氏做為一顆為己服務的棋子,這樣,控製方是不會管歐氏的死活的”,塵丫兒又做了補充。
這時,作為介紹情況的和千凡,不得不用佩服的目光看向塵兒小嫂子,沒想到,三年前的一個小丫頭,如今看問題是如此的犀利,這一番分析下來,完全是透過現象看本質,於是,他接著繼續彙報,他們所掌握的情況。
和千凡說道,“嗯,塵兒小嫂子分析的不錯,據我們掌握的情況,現在歐氏麵上的實際掌控人有二人,歐陽爾曼是一人,還有一人是其未婚夫,京城孟家老二,孟坤,歐氏的一切商業活動,沒有孟坤的首肯,歐陽爾曼也無能為力,可為何會造成這個局麵呢?嗬嗬”,和千凡說到這裏,望向了風楠,繼而說道,“老風,歐陽爾曼的婚事,是你家老爹的手筆吧?”
“老和,你繼續”,三年前的事情,風楠也不是很清楚,隻聽伍澤說過,老爹為塵兒出氣,差點滅了歐氏,但具體細節,他就不得而知了,而現在和千凡說到老爹的手筆,他也想聽聽,到底是何手筆?
和千凡看到風楠莫明的表情,再聽到風楠的語氣,就知道,風老爹所做之事,這做兒子的肯定不是太清楚,於是,他繼續說道,“風老爹也不知從哪裏找來了許多小散戶,硬是把歐氏股票的股價打了下來,一直控盤到現在,所以,剛才小嫂子分析得不錯,歐氏表麵上看似是歐陽爾曼與未婚夫在掌控,但後台老板,卻是風老爹,哈哈,老風,你家老爹這一手可不得了,隻要歐陽爾曼有個什麼風吹草動的,那歐氏股票可就不好瞧了”。
“我明白了”,殷莫陽接過和千凡的話說道,“歐陽爾曼為了重新獲得公司控製權,而‘SK’、‘未來’也為了他們的目的,於是,三家合作建立‘三合基金’,但是,有一個問題,歐陽爾曼單方麵要拿回公司控製權,她未婚夫孟坤知道嗎?孟坤在這一行中,也可以算得上是一個人物的,難道看不出,不論結果如何,歐氏總是在人家的掌控之中嗎?”
殷莫陽提出他的疑惑後,認真地望向塵丫兒,隻見塵兒小嫂子意味深長地望向了大哥陸子爵,而塵丫兒的這位“準相公”,很顯然感受到了塵兒別有用意的目光,心中一陣委屈生起,繼而想到,難道塵兒以為,歐陽爾曼背著孟家老二,借外力收回歐氏控製權,是為他不成?
嗬嗬,正如“準相公”所想,隨後,就聽塵兒繼續分析道,“歐陽小姐之所以借外力想重新獲取歐氏的控製權,是因為,她一直心有不甘,三年前,她隻是暫時委身於孟家,一旦有機會,她會擺脫孟家,尋求她的新生活,就是鋌而走險,也在所不惜,嗯!”
“那......”風琪問道,“塵兒,歐陽爾曼的最終目的是什麼呢?”
塵丫兒再次望向陸子爵,嘴角微抿,小梨窩又俏皮地掛上了嘴邊,調皮地說道,“歐陽小姐此生的執念是什麼呢?嗬嗬,自然是陸家啦”。
“我知道了”,柯姐兒叫了起來,然後,瞪著眼睛望向陸子爵,用手指著陸子爵說道,“老陸,說千道萬,都是因為你,歐陽爾曼一心想嫁入陸家,可不是嗎?三年來,一直心存這種狼子野心,老陸,事關你,你怎麼看?”
片刻後,柯姐兒還沒有說過癮,瞅著陸子爵又說開了,“老陸,我與塵兒隱居深山三年,三年前,是我公公為歐陽爾曼說了一門親事,原本以為,歐陽爾曼可以消停了,可是,歐陽爾曼從來就沒有放下對你的想法,今日說開了,你不給出一個說法,我可沒完”,柯姐兒盯著陸子爵,語氣嚴正犀利,就像陸子爵與歐陽爾曼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