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莫辛還是無表情。
殷睿明、蔣薇夫婦心裏一萬個不願意,跟你居住在一個城市?夫婦倆想想都有點惡心。
秦勤還是低著頭,眼裏充滿了焦慮。
殷莫陽一臉地不在乎。
“好的,老太太,我會考慮的”。
當事人出聲說話了,聽不出話語中有什麼情緒,隻是他的眼沉了沉。
“好,那就說定了,房子麼你不用操心,我會全部安排好的。莫白啊,要盡快哦,‘春城’的夏季是很舒服的啊”。
好嘛,連房子都安排好了,你還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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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狼,你的老冤家黑玫瑰,又露麵了,並且近幾天又開始活躍起來了啊,嘿嘿”。
在一幢寫字樓裏,一個寬敞的房間內擺滿了當今世界最先進的電腦設備,一個留著小平頭發型的年輕小夥揚聲笑著說。
平頭小夥見他對麵坐著的男人沒達理他,覺得有必要再提醒一次。
“我說黑狼,你幾個意思,你前不久不是一直在找黑玫瑰嗎?現在她出現了,你怎麼又淡定起來了?”
“唉,我說,你‘他’、‘她’的,到底是哪個‘他’、‘她’”。另一個小夥接著問。
“默玫瑰,自然是女字‘她’了”。
平頭小夥不加思考地就認定是女字‘她’。
“那可不一定哦,網絡上不能僅從名字來判斷姓別,是男是女誰也無法認證”。
另一個小夥覺得不能冒然下結論。
“當從名字大概率是一女的,但這人的手法完全是妖孽,如果是女人,就太可怕了”。
平頭小夥說完,心裏坎坷地迷著眼,突然眼裏一亮,看著對麵的男人
“老大,不論男女,你都把她、他收了吧,你們倆真是絕配”。
“你們是不是太閑了,要不,你們找黑玫瑰挑戰挑戰?”。
那男人聲音微挑地說著,眼睛看著身邊的倆小夥。
倆小夥瞬間不出聲了,挑戰“黑玫瑰”,那不是找死嗎?算了,“黑玫瑰”還是留給你“黑狼”吧,你們才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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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纖纖玉筍紅,雁行輕遏翠弦中。
分明似說長城苦,水咽雲寒一夜風。
小柯站在長城上,麵向長城外,迎著春風,滿懷激情地大聲地吟誦著唐朝詩人張祜的詩《聽箏》。
“阿塵,接下去”。
小柯意猶未盡,要依塵接下去。
“好啊,柯姐,聽好了”。依塵也被小柯感染了,詩性大發,臨時和了一首。
水咽雲寒一夜風,孟薑盼夫淚眼紅。
胡茄十八蔡女曲,長城盡在相思中。
依塵也是大聲地吟誦著。
“阿塵,真好,叫何名啊?”
“嗯,就叫《長城遊》吧”。
依塵想了一下,把這首詩起名為《長城遊》。
“好了,一會兒,我就發給爺爺奶奶,還有大夥”。
“阿塵,我們不枉此行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