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阿塵,我們是不是就會一直在蓮願山水待著,不出去了?這輩子?”小柯滿臉地遺憾。
“怎麼,柯姐,你芳心動了?”依塵詭異地看著小柯。
“那有那有,不是說外麵的世界很精彩嗎?嗬嗬!”
“動了就動了唄,那有什麼,在我麵前還用裝?”依塵漂了小柯一眼,似乎在嘲笑小柯地沒出息。
“阿塵,你雖喚我一聲柯姐,但我還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地,真要讓我自己出去走一趟,我還真不想去”。
“我總覺得嘛,雖然有時羨慕外麵的世界,但我還是喜歡現在的生活,無憂無慮的,世外桃源”。
“阿塵,你說就以我的成長經曆,並沒有經過正統地學院教育,但也沒有被廢掉,而且過得還很好,是不是自我感覺良好啊,嗬嗬”。
“本來就是這樣啊,柯姐,你很優秀的,你不需要什麼所謂地正統地學院教育,也不需要所謂地精英教育,你更不要妄自菲薄,你隻需要快快樂樂地做好自己,就行了”。
“你以生具來的這種天才,可不是人人都有,連我都羨慕”,依塵認真地說道。
“不是我自己吹牛,在電腦、網絡這些東東方麵上,我真不含服,真的真的”。
“知道知道,也許就會在不久地將來,我們要行走江湖,柯姐,到時你就有用武之地啦,到時候別掉鏈子就行。”依塵不忘逗一逗柯姐。
“真的,真有哪麼一天”。
“當然了,我不是說過嘛,娑婆世界才是修行的大道場”。
“因緣集聚,緣份到了,我們就去溫柔鄉裏走一回,嗯”。
“嗯,聽阿塵的”。
“哈哈......哈哈......”
倆個姑娘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地暢想著未來。
中控室裏,倆姑娘愉快地聊著天,別院那邊,冷伯與陸子爵卻是棋逢對手。
依塵讓冷伯探探陸子爵的底,冷伯吃完早餐,在別院的院子裏擺了一盤圍棋,自得其樂地擺弄著棋。
競技場上是最能表現出人的性格來的。所以冷伯的這盤棋就是為陸子爵專門擺設的。
陸子爵在屋子門前轉悠,看到了冷伯擺盤棋,似乎沒有對手,在自顧自地下著棋,一個沒忍住,走了過去。
“冷老伯好雅性!”陸子爵招呼道。
“陸先生來倍老朽走一回”,冷伯也不客氣。
“那就請老人家賜教了”。
好嘛,倆人都不客氣。
臨近中午,棋盤上已經擺滿了圍棋子,但就倆人的臉色來看,冷伯的臉色就不好看了,相反,陸子爵卻一臉的輕鬆。
“罷了,後生可畏”,冷伯放下了棋子,幽幽地說道。
“承蒙冷老伯謙讓”。陸子爵放下姿態向冷伯歉了歉身。
雙方還客氣上了。
午飯後,依塵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想到明天給陸子爵最後一次療傷,心裏就不得勁。
明天的療傷,最重要已經不是療傷這事了,是在整個療傷過程中,如何還能讓這個男人一直處於深度昏迷睡眠中。
依塵已經領教到了這個男人堅強的意誌力,得好好想想辦法。否則明天還真是麻煩。
如果依塵知道陸子爵也在算計最後這一次療傷,要揭開她的真麵目的話,不知是何感想。
還真如小柯預言的那樣,這倆人那怕是算計,都在同一時間,算計同一件事,真是心有靈犀。
依塵慵懶地依在書房的後窗前,想著明天的問題。
突然一抬眼,嚇了一跳,她書房的後窗對麵,不就是別院嗎?
依塵好像感到有一雙眼睛在探視著這邊。
依塵感覺沒錯,此刻,陸子爵卻實是在遠望著這邊,目標就是依塵的書房。
雖然看不清晰,但陸子爵還是看到了一抹倩影。這一抹倩影、那個背影、夢中的人兒,三個影像慢慢地在他腦海裏重合,讓他心跳不已,這種感覺三十年來從未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