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舒嗤笑一聲:“我不過是聽趙印那樣,覺得很意外罷了。他一副當初我做的不好,他現在做了改革。什麼意思?”
“鮑秘書,你這就有針對性了。”方星河:“我們部長確實做了改革,他身為部長,提出了改革,我身為副部長,協助部長做了改革。我覺得這是一種進步,不是示威。您是不是太敏感了些?”
“我有什麼好敏感的?改革這個東西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我當初的做法就是延續了前任罷了。又有什麼錯?更何況,你怎麼就知道,你們的改革就是好的?”鮑舒冷眼看著她。
“要不鮑秘書還先了解一下我們做了那些改革?”不等鮑舒回答,方星河繼續:“第一,就是每次出門談大事都四、五個人結對出發的毛病給改了,浪費人力物力,還不能針對性的學到東西,同時也給人嘩眾取寵的感覺。事單人,大事雙人,重大商談最多不得多於四人。第二,願意進入外聯部的成員都是為了鍛煉自己,讓他們有單獨出去是機會是他們的根本原因,所以不論大活動,均以自薦的方式,效果很好,暫時部門成員平均外出了達沒人二點五次。暫時就這兩樣改革,這是趙印部長上任之後對外聯部的貢獻。”
鮑舒下意識的看向陳飛揚,陳飛揚此刻卻抱著胳膊,低頭垂眸正聽的認真,沒有看到她求助的視線,鮑舒張了張嘴,情急之下,她冒出一句:“那,那又怎樣?”
會議室的人皆驚訝的抬頭看向鮑舒,顯然沒想到她會突然來這麼一句,不是跟方星河正麵剛吵起來了嗎?她她在任趙印沒有貢獻,可人趙印上任之後,身為副部長的方星河卻把趙印做的改革了出來。白了,這就是鮑舒身為部長沒做到的,可趙印做到了。
一個副部長的時候做不到,升職之後做到的人,那隻能明在副部長位置的時候,控製權是在鮑舒手裏,其他人沒有權力。
鮑舒再次看向陳飛揚,陳飛揚這時候才覺察她求助的視線,他立刻出聲,“外聯部內部的規則改革,確實很好,我聽到現在,也差不多明白了,這些規則的變動不影響外聯部的結構,卻又能讓各個內部成員得到鍛煉和學習的機會。這是很好的事,方星河同學剛剛介紹的很好,希望其他部門也能及時在工作中糾錯,這樣有利於大家自審。我沒想到今一句話話,引出了這麼多問題,不過,聽到代價這樣討論,我還是很高興的。這樣吧,今的時間差不多了,有什麼事我們還可以下次繼續討論,會議到此為止吧,感謝外聯部的正副部長和鮑秘書給我們帶來精彩的討論,散會!”
他話音一落,其他紛紛站起來散了。
方星河看了鮑舒一眼,也跟趙印分別拿了筆記本走了出去。
陳飛揚站了起來,看了傅雲一眼,傅雲也跟著拿了筆記本走了出去,其他人都出去之後,鮑舒才拿起筆記本慢慢走出去。她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就聽到辦公室裏傳來傅雲的笑聲,“……我沒事,真的沒事。謝謝你會長。”
鮑舒臉色一沉,伸手推開門,就看到傅雲坐在她的位置上,手裏拿了紙巾,正不住的摁在眼角,一副受盡委屈的表情。
陳飛揚站在她桌子麵前,手裏拿了紙巾遞給她,看到鮑舒進屋,陳飛揚看她一眼,沒話。
可鮑舒看出了他眼中的意思,他有點失望。
鮑舒站在門口,然後她走了進去,一把推開陳飛揚拿著紙巾的手,穿過陳飛揚麵前,走到了她位置麵前。
陳飛揚:“鮑舒,你這個態度可以嗎?“
“我怎麼了?”鮑舒生硬的問,“怎麼就讓你不滿意了?”她盯著傅雲,“傅雲,你裝什麼裝?當我看不出來呢?故意在陳會長麵前裝可憐,弄得好像我欺負你似的。”
傅雲沒話,而是用紙巾捂著臉,快速的跑了出去。
陳飛揚看著鮑舒:“非得鬧的這麼僵嗎?以前不是處的挺好嗎?”
“好?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跟她好了?”鮑舒冷笑,“我是懶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