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逸南停了手上的東西,眉頭微皺:“最近有人找你麻煩,如果不好解決找我的人。”
最近的麻煩不就是罌粟嘛!搖了搖頭:“也算不上什麼麻煩,哪裏需要你的人,好了,我回去看看舞就走了,你忙吧!”
然而後來我才知道霍逸南口中的麻煩是另外一件事情,可是當時的我卻渾然不知,直到半年後一次偶然的機會我才得到消息,罌粟帶著孩子『自殺』了,時間就是來找我的那一。
用最快的速度回去,但還是遲了,她單獨葬在一個地方,孩子在另外一個地方,據這是她留下的遺書裏麵是要求,這還是雪眼淚通紅地告訴我的。
以前一直躲著罌粟,就算是知道罌粟消失,我也一直覺得她還會回來,從來沒有想過她竟然會『自殺』!
莫名又想起之前被我抓到的哪個男人,竟然是我一直很信任的人,被我找到證據之後他比我還凶:“她那麼好的人,可就是不該愛上了你這個沒心沒肺的人,如果沒有你的話,她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我直接給了混蛋一拳,看到他鼻血直流的樣子覺得很不解氣,於是打到解氣了才停下來,踩著他早已經變了形狀的臉:“現在知道話該怎麼,路該怎麼走了嗎?”
那混蛋還有幾分骨氣,麵對我的蹂躪竟然還硬著:“我又沒有錯,葉泊,你就是一個懦夫,你早就不是以前的暗夜,現在的你不過隻是一個膽鬼,什麼都不敢麵對,隻知道在別人身上找錯誤,我告訴你,你這種人一定會孤獨終老的。”
我現在本來就是孤獨終老,可是那又怎麼樣?飛起一腳打掉那人唯一的一顆牙齒,我蹲下來拍著他的臉笑道:“我就算是孤獨終老,我也會過得很瀟灑,但是你我就不確定了。”
完我站起身,在這混蛋恐懼的眼神當中直接一腳廢了他,隨後轉身離開,彼時我還覺得我自己很帥,至少我沒能讓罌粟快樂,但是我給她報了仇。
現在看見雪滿臉淚水我才知道我當時有多傻『逼』。
找來鮮花堆在罌粟的墓前,可是我卻仿佛看到罌粟對我嘲諷的笑:“暗夜,你輸了,你終於輸了,就算你現在來找我又有什麼用?”
罌粟都死了,我也不知道我來找她有什麼用?但是我下意識就這樣做了,在罌粟墓前坐了一晚,我擦了擦眼屎站了起來,轉身去買了兩份早餐。
雪就住在這附近,瞧見我目『露』譏諷:“馬後炮,蘇鶯姐都不在了,你做的這些縱然是她以前渴望的,可是現在一點意義都沒有!”
我笑了笑,什麼都沒轉身回到了罌粟墓前,有沒有意義我這個當事缺然要比她一個外人清楚。
如果人死了,什麼都沒有意義的話為什麼好要祭祀?罌粟哪怕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但是她生前想做的事情,我會盡量滿足她,也是滿足我自己。
將早餐擺好,我靠在墓碑上麵,冰冷的感覺提醒著我罌粟的離去,但又有什麼關係呢?
罌粟,你還活在我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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