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整齊出去後才發現,客廳等著的人不止罌粟一個,看著眉頭緊皺的舞我腳步頓了頓:“霍逸南的情況不好?”
“你這人怎麼話呢?少爺的名字也是你能『亂』叫的,你竟然還讓夫熱你!”被叫做先易的男人不悅的看著我。
霍逸南的一條狗,還是一條有別的心思的狗,我不想在他身上浪費口水,笑著看向罌粟:“鶯兒,,什麼情況啊?”
罌粟沒理我,而是看向舞:“尹姐,霍先生身上的毒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但是醒不醒得過來是另外一回事,這一點找我也沒有用。”
先易臉『色』越發不好看了,質問罌粟:“這樣的結果你為什麼不早?”
罌粟的名字不是白叫的,冷哼一聲:“早晚有什麼區別嗎?他一樣醒不過來,還迎…如果不是因為葉泊我也不會來給你們少爺看病,你看不起我們,我們也不會來伺候你,告辭。”
罌粟這話的破有對抗權勢的勇氣,但她要是放開我就更好了,舞追在後麵道歉,惹得罌粟的步子邁得越發快了:“尹姐還是別送了,萬一你們少爺醒不過來,你肚子裏麵的就是他唯一的種。”
罌粟的話讓舞停住了腳步,深呼吸後讓一個叫戎紫的男人接替了先易的工作,先易暫時失業了。
罌粟把我帶到一個看起來沒什麼饒地方,我雙手抱胸:“你應該不胡想對我做些什麼吧?我告訴你,我可不依的!”
罌粟不知道是不是走得太急了,直喘氣,好一會兒才盯著我問:“那個尹舞是不是她的女兒?”
她?他?哪個?罌粟認識阿鯉?腦海裏麵靈光一閃:“難道你喜歡尹舞的老爸,但是……”
“暗夜!你再多一句信不信我把你舌頭割下來當標本?”罌粟臉『色』漲紅,似乎在解釋什麼,“我不認識尹舞的父親我甚至不認識她的母親,我……”
“不可能!”我斬金截鐵,為抓到罌粟口中的錯誤滿臉笑容,“如果你不認識阿鯉,你怎麼可能知道舞是她女兒?”
我這個人最大的錯誤就是喜歡在舊識麵前一些陳年往事,連阿鯉的名字也一下子吐了出來,一下子讓罌粟紅了眼眶:“阿鯉……就是這個名字,你果然是真的喜歡她,喜歡到她都死了,你還要幫她照顧她的女兒!”
可不是嘛!或許我以後還要幫她照顧外孫呢,開玩笑的,沒想到後來一語成讖。
罌粟的都是事實我當然沒有什麼好的,笑笑就準備過去了,可惜罌粟不是尋常的家碧玉,直接揪著我的脖子:“你別想逃避我的問題,我告訴你,我已經想過了,無論你接不接受我,我都不會再放你走了。”
我不喜歡別人這樣抓著我的脖子,哪怕沒有什麼惡意,笑著從她手裏溜出,退後幾步:“鶯兒,你年紀還,這樣的話少!影響不好!”
“暗夜!”繞是罌粟眼睛也紅了,“你真的就這麼絕情!”
我怎麼絕情了?我好像從來就沒有給過她希望,又怎麼算得上絕情?把心一捂:“鶯兒,你這是什麼?我可擔不了這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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