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猶豫,最後還是就這樣去了,效果顯著,我父親沒走,畢竟兩個女人都為他生了兒子呢,當然我相信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我媽走之前還去悄悄見了我『奶』『奶』。
不過這些對我來都不重要,最讓我高心是薑漓來找我,我坐在帶著雕花的椅子上麵,眯著眼睛看著這個一臉倦容略顯狼狽的薑漓:“你怎麼來了,你媽媽病好了?”
薑漓他媽媽得的是癌症,治不好的,我故意這麼就是為了刺激他,果然他雙目欲裂:“薑流月,是不是你不要爸爸去找我媽媽?是不是你?”
我將書放在桌上,處處彰顯和薑漓不同的地方,慢條斯理地:“爹地想做什麼事情,我怎麼阻攔得了?隻是我爸爸為什麼要去找你媽媽,難道錢斷了?我記得『奶』『奶過沒有吧,那你這次過來是什麼意思?嫌棄錢少了?”
薑漓臉『色』漲得通紅:“我不是來要錢的!隻是……隻是你知不知道我媽媽沒有見到爸爸她有多麼難過?”
我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你媽媽難過和我有什麼關係?”
薑漓一下子愣住了,隨後呐呐:“就算不是……可是我媽媽……”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的媽媽不用和我,我這輩子最討厭的人就有她,至於你,最好還是回去,畢竟你媽媽時日無多了。”
和我不同的是薑漓他媽是他的軟肋,也是他的逆鱗,提到他媽他暴躁地不想原來的自己,但是最後恨恨得看了眼跑了。
我看著他狼狽的模樣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薑漓他媽媽死了,就在剛才薑漓找我的時候。
我終於找到一點點的優越感,我會把薑漓擁有的一點點毀滅。
可是我那個父親也不知道怎麼的,竟然在這個打擊之下帶著薑漓一去不返。
我再也見不到他們了,也就談不上什麼報複了,我媽掐著我的脖子質問我:“你不是他不會走了嗎?為什麼他走了,還走的這麼幹脆,一點猶豫都沒有!”
我費力地把她的手扳開,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你自己留不住你男人怎麼怪得了我?就算你把我掐死他也不會回來了,不過他倒是可能徹底厭惡你,厭惡你這個一無是處還狠心的女人!”
“狠心?”她哈哈大笑,捂著肚子指著我,“有誰有你狠心?你年紀就會算計別人,那個女饒死和你有關對不對?醫生了隻要雍藥』她一時半會根本死不了!”
我笑著後退:“口無憑,你有什麼證據明是我做的?”
我媽雖然有些無腦,但是對我還算是有些了解,竟然能夠猜到是我做的。
她狠狠地瞪著我,仿佛我才是那個搶了她男饒人:“我就知道是你,可笑他還以為是我做的,現在就算是離開這個家也不想看見我這一切都怪你,薑流月,你就是個禍害!”
她憤憤地著,然後轉身離去,我好笑地看著她,我是禍害又怎麼樣,還不是她生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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