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危險,做什麼事情沒有危險,隻要這危險我還能控製,他薑流月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自從和薑流月合作之後他那兩個女兒往我這跑得更勤了,也不知道是為了看我還是其他。
不過我也不在乎,不過幾個女人,翻不起什麼大浪,至於那個要我記住自己的話的穆夕倒是不見了。
起來她是我從到大見過的最特殊的女孩子,我沒有想到她真的會消失,真的會忍住不來找我幫忙,我倒是要看看她要怎麼幫她爸媽犯案。
因為這個我閑來沒事讓人去把她父母的事情全都查清楚了,我很期待有一看到她的表情。
紫一卻一直在我耳朵邊提醒:“薑流月的目的絕對不是這麼簡單,現在夫人他們不在,您還是心行事比較穩妥啊。”
心行事當然穩妥,可是我要的從來都不隻是穩妥,我穩妥,誰來幫我討回當年這些人欠我媽咪的債?
我隨意的揮了揮手:“要是你擔心這些,盡管向他們回報,反正這種事情你已經做習慣了。”
紫一笑得苦澀:“少爺,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對於紫一而言,我永遠都隻是一個孩子,哪怕我早已有成堆的人害怕我。
我停下腳步看著如今已經不需要我仰頭才能看到的紫一,甚至由於紫一年紀大了,我還需要微微低頭才能直視他的眼睛。
“紫一,我不是以前的霍子珵了,我長大了,我做事會有分寸的。”
我不是一個人,我還要給爹地和媽咪一個堅強的後盾呢!像薑流月那種什麼都沒有的人,我才不會和他同歸於盡,不然豈不是太虧了。
但是我沒有想到薑流月派來和我們公司合作的人竟然會是穆夕。
如今我已經是尚空的總裁,無論走在哪裏都不會有人敢看我,但是穆夕不一樣,她直直地站在我麵前,微笑著和我打招呼:“霍子珵,好久不見!”
剛請沒多久的秘書不知道她是誰,皺眉提醒:“穆姐,您是帶著合約來的,還請您不要直呼我們總裁的名字。”
穆夕聞言笑了,笑得很是嘲諷,一如當初我嘲諷她那樣:“霍總裁好大的威風,你的名字見不得人嗎?還不許人叫了?”
叫當然是可以的,隻是這還是要看饒,在我麵前敢直呼我名字可不多。
我眯著眼睛打量穆夕,我原本以為她可能會有很多種變化,但是我沒有想過她會去找薑流月,和我站在對立的麵上。
不知道為什麼,心中隱隱有一種不悅,但是這感覺來得奇怪,我向來是個很會隱藏自己情緒的人,隨意翻開一本資料,我漫不經心的提醒:“如果我沒有猜錯,你今來是公事吧!”
我不知道穆夕為什麼會對我有這麼深的怨恨,那件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但是我心裏卻覺得她應該這樣。
有我這話在前,秘書對穆夕的態度越發討厭:“穆姐,為什麼您什麼文件都沒有帶?您這是對我們尚空的藐視嗎?還是這是你們薑家對我們尚空的藐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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