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叫藤七!”賀朝浚忽然打算。
藤七腳步頓了一下,眼神閃過一絲驚訝,但是他還是沒有回頭。
“你難道不想知道你到底是誰嗎?你難倒不想知道你為什麼受那麼重的傷嗎?”賀朝浚似乎是被藤七的步伐嚇到了。
這次藤七如他所願的停下了腳步,隻是賀朝浚還是沒能看見藤七的表情,因為他依舊沒有轉身。藤七有些『迷』茫的撫上自己的胸口,哪裏有好幾個致命的傷口。
他知道自己一定缺失了一些記憶,但是他相信自己的『性』格是不會變的,所以能讓他受這麼重的傷去救的一定是對他十分重要的人。
“我為什麼受這麼重的傷?”鬼使神差的他有一絲心痛,他皺皺眉,強行把那種感覺壓下。
賀朝浚卻微笑著:“其實我今來不是告訴你這個,我隻是想和你有些東西你還是不要去碰,而且你現在過得不錯,那我也不需要費力氣把你弄出去了。”
藤七聞言皺了皺眉,直接邁開長腿走了出去,原來是仇人麼?看來他浪費時間了。
賀朝浚並沒留,他這麼做的原因隻是為了驗證他到底有沒有失憶!
至於這麼的原因當然是恨了,他也是一個男人,霍逸南找人把那個曾經頂著他老婆名號的女人給**了,這簡直就是找人給他戴綠帽子!
雖然他不喜歡那個女人,可是那個女人也是和他有關係的人,所以他怎麼可能對霍逸南友好的起來?
藤砌微微笑了一下,看著麵前起滄桑過往的賀朝浚:“不過往事而已,需要記得那麼清楚嗎?”
“難道你真的忘了?我不相信。”賀朝浚冷笑一下,他之前對他做了那樣的事情,現在是他記憶沒有恢複,等到他記憶恢複了一定會找他算漳。
藤砌仔細的想了一下,那他走出去之後似乎就去處理瑞琪兒交給他的事情,但是因為耽擱了一點時間,所以他見證了另外一件大事的發生。
那就是瑞琪兒父親製造的一個滔大陰謀出現了問題!
他們都是借助救饒名頭往島上抓人,抓住了就下『藥』。慢慢地下『藥』其實很久才會有效果,可是沒有很大用處的人他們也不在乎,但就是這樣導致他們疏忽了,一個看透這一切的一個黑人跑了。
就像管家雖然在自己家裏麵還是害怕賀朝浚一樣,不是害怕這個人,而是害怕他們做的虧心事被公之於眾。
如果到了那個時候他們可能都不需要法律的製裁,輿論就夠他們死的了。
但是那他出去了,而且他抓到了那個黑人,藤砌低著頭回想那個黑饒臉,卻發現自己好像忘記了。
然後很快他就放棄了,一個強『奸』犯而已,也不需要他記得。
而他從那之後不再沒有事情做,瑞琪兒將一些重要的事情交給他,他從那之後也不在叫藤七,而是換做了一個稍微正式的名字,畢竟是要出入很多場合的。
“你就不能句話嗎?不然我會覺得我的話都是對空氣。”賀朝浚開始破罐子破摔了,一般人在孤注一擲之後都會這樣。
藤砌抬頭看賀朝浚,突然想起了他第一次見到那個黑饒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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