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砌依然沒動,瑞琪兒卻是直接拉過藤砌的手,這次沒有故意的挑逗,而是將一個玻璃瓶放在了他的手心,這才撩起長裙下車。
司機趕緊過來扶瑞琪兒,隻是手還沒碰上她的手,瑞琪兒聲音猛地變得尖銳:“你幹什麼『摸』我?什麼時候連一個的司機也敢這麼放肆?”
司機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他看著自己離瑞琪兒身體極長的距離,忽然發現自己離死亡的距離還沒有這遠。
瑞琪兒滿意的看著司機一臉絕望的被人拖了下去,然後也不看藤砌的反應,直接走近麵前的別墅。
瑞琪兒在別墅中待了一會才離開,半晌,手下的保鏢十分謹慎的詢問:“先生是否要進房間休息?還是需要另外找地方?”
“去之前定的酒店吧!”藤砌沒睜眼睛,聲音帶著些疲憊,應付瑞琪兒和發作的“病”他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
“是。”保鏢恭敬回答,卻鬆了一口氣,看向別墅的眼中帶著一些可惜。
這別墅是藤砌剛到這邊找到住所,他跟在藤砌身邊差不多兩年了,這兩年跟著他幾乎跑遍了全球,也隻見過他對這個城市有些不一樣,甚至還找了一個地方住下。
可是就是這唯一不一樣地方,剛剛卻被瑞琪兒摧殘一空,雖別墅裏麵的東西也不是多麼的名貴,但是也全是藤砌親自選的,一下子很難複原,現在進去還不如換個地方。
藤砌早已經料到,隻是這次算是很好的情況了,隻是毀了他的家麼?
車又重新開始啟動,換了一個司機似乎感覺都變得不一樣了,藤砌睜開了眼,看了眼手上的玻璃瓶,少了一個人,總歸是不一樣的。
而此刻安靜地躺在藤砌手掌上的玻璃瓶中不再是一粒『藥』片,而是幾粒堆疊在一起,藤砌沒話,隻是將瓶子放好,然後看著窗外。
經曆過一場和理智的鬥爭後的他臉上有著少許的汗珠,但是他的眼睛卻是像藏著星辰一樣璀璨。
其實瑞琪兒錯了一件事情,他最近“病”發的頻繁,不僅僅是因為她將『藥』量減少,而是因為他也這樣做了。
尹舞在藤砌走後就返回尚空,先易見了舞臉上並不好看,幾次想要詢問最後都因為手上的事務而住了嘴。
“你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那麼狗血的事情嗎?比如兩個人長得很像?”先易沒有開口尹舞先問了起來。
她實在是沒有心思在這些工作上麵了,而沒有心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似乎效率就十分的可怕,可怕到還有一堆的資料文件等著她處理。
所以尹舞決定先把這件事情解決了再去處理事務。
“總裁難道還有什麼疑『惑』?那位先生不是霍總嗎?”先易抿了抿唇,將自己心底藏地深深的疑『惑了出來。
他早就懷疑了,早就在那個叫做藤砌的人來到公司的那一刻就懷疑了,現在的科技有多麼發達他不清楚。
但是他知道有一種叫做整容的邪術可以把原本南轅北轍的兩個人變成孿生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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