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也不是絕對的,他們會詢問他們的意見,看他們是否願意留下,比如被這位大姐挑中當保鏢或者別的什麼,就可以很快還清恩情。

“那你想幹什麼?”瑞琪兒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按道理這麼有氣勢的人她不應該不認識。

“什麼職位最高?我都可以學著做。”藤七斟酌了一下自己的用詞,他畢竟不是很清楚那些工作需要怎麼做,但是他對自己的學習能力很有信心。

看著瑞琪兒不怒反笑,一位保鏢再也忍不住了:“你以為你是誰?你也太狂妄了!”

“沒事,這樣狂妄的『性』格我倒是很喜歡。”瑞琪兒想到她父親最近麵對的情況,忽然邪魅一笑,“如果你能幫我解決一個問題,我或許可以答應你這個問題。”瑞琪兒揮手,頓時有容過來一方絲帕,她擦了擦手,“那麼你願意跟我走嗎?”

藤七看著瑞琪兒的那隻纖細的手,莫名有些熟悉,於是回了句:“可以。”

瑞琪兒也沒有撒謊,她的確帶走了藤七,還帶走了另外幾個看起來還可以的人,讓跟在瑞琪兒身後的保鏢看的牙癢癢。

藤七全程保持沉默,他沒有去解釋,他隻是覺得卻是很公平,他們要是想要也可以爭取,而他隻是等不了那麼久,雖然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這並不影響他離開的決心。

此刻尹舞再一次來到了巴拿馬了,隻是她沒有再去那片海域,而是徑直去了之前那個地方,玉琴還有萬厲她都丟在在哪裏了。

“的確和這把匕首很像,但是可以確定不是一種東西,更不會是一對,而像是仿製的。”賀朝浚拿著玉琴拿過來的匕首仔細端量一番後道。

“這個我知道,而且給我匕首的這個人我應該認識,就是我之前被困在船艙裏麵那個時候認識的人,當時我被那些人扔到和他一起了,後來我們用過這把匕首。”尹舞回憶起之前的場景,她手上的是另外一把,隻不過做工什麼的都比賀朝浚手上的那把好。

“所以你他後來仿製了這把匕首?可是這個根本沒有理由啊,還是這把匕首有什麼內涵?”賀朝浚再一次看了看手上的匕首。

尹舞搖搖頭:“重點應該不是匕首,你把匕首打開。”

賀朝浚打開,卻見一張紙條『露』出,他打開一看,頓時有些驚奇:“這是匕首主人留下的?”

“應該是吧,當時我見到農漾,但是玉琴又沒有見到人,所以我現在在懷疑是不是那個人根本就不是農漾。”尹舞皺緊眉頭,他們約好的地方剛開始是沒有多少饒,但是後來還是有些遊客,難道就是那些人之間的?

萬厲匆匆從外麵進來,臉上帶著一絲激動的神『色』:“夫人恕罪,我不知道夫人這麼快就會過來,沒有迎接夫人,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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