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子?”尹舞懵了,一不心蹦出來一句方言,然後絡腮胡子不管她有沒有聽懂直接揮手,於是尹舞就被送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然後路上尹舞已經消化了那段話,或許是她之前不怕死給絡腮胡子留下了太深的印象,所以直接兩次間隔幾分鍾叫她去都是為了讓她知道不聽他的話會怎麼樣,然後聽他的話去『色』誘另外一個人。
她很無語,這兩者有區別嗎?『色』誘不是自己情願的卻還要假裝勾引難道不是更痛苦?可惜她沒有選擇,尹舞偷瞄左右兩人手裏拿著的槍,感受了一下自己匕首的位置。
出乎尹舞的意料,這些人將她塞進的那個房間裏麵的人看起來很是斯文,一頭棕栗『色』的頭發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很溫和。
“那個,你好!”被這個斯斯文文的男人一直盯著她,她的心髒莫名有些加快,有一種危機感在她身邊。
但是男人並沒有回應她,而是收走了目光,尹舞倒也不急,反正其他人都出去了,這裏就隻有她們兩個,敵饒敵人某種方麵來不應該是朋友嗎?
這個房間比起她們之前那個來,至少還是原來的擺設,尹舞瞧著桌上喝到一半的茶水,順手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無形之中,房間裏麵緊張的氣氛似乎被尹舞這個動作化解了些,尹舞看著杯子嘴角『露』出若有若無的微笑。
“伊爾,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看著我,我也隻是被他們脅迫,所以你懂我的意思了嗎?”尹舞用手撫『摸』著杯子,似乎被上麵的花紋所吸引。
她不否認她這麼用中文是在試探,同時她有一個猜測,那些黑人對她這個中國人如此特殊絕對不僅僅是因為方沁。
方沁背後有方氏集團,卻還是不敢反抗,雖可能是她恨毒了她,但是憑她對方沁的了解,她這麼心高氣傲的一個人決定不可能因為這個把自己交出去,這其中絕對有什麼緣由。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嗬!是那些人……”伊爾似乎被尹舞這樣漫不經心的態度給氣到了,忍不住開口話,但是完他就一下子閉住了嘴。
“你果然是中國人!”尹舞放下杯子,微笑的看著伊爾,他到底叫什麼她不知道,那個絡腮胡子也沒有告訴,但是她在巴拿馬城遊玩的時候卻是差點被人將錢包手機『摸』走了。
從那次驚險的體驗之後她就隨手查了查巴拿馬的『政府』,這裏風景雖好,治安卻真是差了些,當時她剛好看見了一個人,好像就叫伊爾什麼的,和麵前的這個人很像。
她不算是記憶很好的人,但是偏偏記住了眼前這個饒長相是因為這個饒相貌不像是本地人,倒像是他們中國人。
她無法解釋這是為什麼,但是她願意試一試他是否聽得懂中文,畢竟巴拿馬當地人一般都是西班牙語和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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