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事情的真相,如實告訴我。”見她一直不話,霍逸南又繼續補充道。
尹舞皺了皺眉,鬱悶的看著他,不明白他到底想幹什麼,索『性』沒好氣的道,“既然你知道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事情的真相就是你所知道的那樣,昨的事情我也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情況。“
著,尹舞偷偷看了他一眼,又轉過臉繼續冷冷的道,“早上我剛醒就被他的人打暈帶走了,後來突然扔一封莫名其妙的信給我,告訴我是我的行為惹怒了他,知道那封信是誰寄給他的,幹嘛抓走我啊瘋子!”
霍逸南突然眉頭緊鎖,深深的看著她,尹舞嚇了一跳,以為她對霍啟東帶著某些情緒的辭惹怒了他,不由懊悔自己一時太激動了沒有考慮場合。
誰知霍逸南卻忽然冷冷的問道,“信?什麼信?”
尹舞嗔目結舌,奇怪的看著他,他的關注點是不是弄錯了?不過,她也沒那麼多心思研究他的心理。
“一封上麵用血畫著當年我爸爸車禍現場的畫麵的信。”尹舞低下頭,悶悶的回答。
霍逸南抬眸深深的看了看她,手放在鼻子下麵似在思索什麼,卻沒有話,兩人之間的氣氛忽然變得有些尷尬,尹舞站起身來打算離開。
“我送你回去。”霍逸南見狀也拿了鑰匙立馬站起身來。
“啊……”尹舞剛想拒絕,霍逸南已經走到了門口。
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尹舞頹然的放下手跟著走了出去。
兩人剛走到門外上了車,霍逸南正準備啟動車子的時候,忽然有電話鈴聲響起。
尹舞轉頭看向霍逸南,隻見他皺了皺眉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看清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時神『色』卻變了變,立馬接通羚話。
“霍先生,咱們療養院這邊剛剛突然來了一位中國男人,自稱是您母親的舊友,您母親看他時是有反應的,但是我們不敢擅作主張,並且這位先生守在外麵無論如何不肯離開,還請您過來一趟親自處理。”話筒裏傳來的聲音有些急促,講的竟是法語。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在中國,我會立馬過來,一定給我攔住那個男人。”霍逸南皺起眉,聲音有些不悅,完立馬掛羚話。
尹舞雖然聽不懂他了什麼,聽他的語氣卻似乎有些著急,不由有些疑『惑』的看著他,“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我現在有點事,我會讓司機送你回去,或者你可以住在這裏。”霍逸南沒有解釋,神『色』居然少見的看起來有些急牽
尹舞還有些愣怔,哦了一聲,趕緊推開門下了車。
車門關上,霍逸南一刻沒有停留已經立馬發車走了,尹舞站在原地,望著揚塵而去的車尾,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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