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頭看了看呆滯的左怡,對這樣的左怡感到可怕,從來沒想過她會是一個心機如此之深的人,設計了一個又一個的陰謀,卻最終害了自己,同時又有些可憐她,可憐她為情所困失去自我……
“謝謝你,霍逸南。”收回目光,尹舞任霍逸南扶著向外走,眨了眨眼睛望著他道。
此刻有些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每一次她身處困境都是身旁的這個男人將她帶出了絕境,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救了她,她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對他的感激。
“覺得感謝的話,就別再製造麻煩了,我送你回家。”霍逸南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眼裏看不出多少情緒,信步帶著她向車走去。
“嗯。”尹舞點點頭,垂著眼,溫順的跟著他走。
車停在尹舞家門口,她下車前霍逸南突然開口,聲音是一貫的強勢,“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給你三時間,希望三後看到你作為我的秘書應有的樣子。”
“是,霍總。”尹舞回頭看他,努力笑了笑,點頭答應了。
話音剛落,車子就駛了出去,一瞬間就沒影了。
尹舞搖搖頭,轉身進了門。
姨母何玉鳳聞聲走了出來,見到她立馬笑嘻嘻的貼上來,“哎喲,舞你回來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快進去休息休息啊。”
尹舞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沒有接她的話,越過她進了房間。
何玉鳳尷尬的站在原地,低低的唾罵了兩聲。
尹舞如霍逸南所在家裏休息了三,大多時候都在床上,偶爾起床去附近的公園走一走。
許是之前婚禮上的記者太多,事情鬧得太大,她被上了報紙,公園有人認出她,對著她指指點點,聲議論著,尹舞也不在意了,就一個人坐著發發呆。
從旁人三言兩語的議論中,她也大概聽了左怡的情況。
那審判結束後,左怡一個人癱坐在法庭裏魔怔了似的,一動也不動。
她父母聞聲趕來把她接回了家,嫌她丟人就把她關在房間裏,一整都沒出來,送進去的東西她也沒吃。
可後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賀家那邊賀夫人醒來後又派人把她接了回去,是既然已經結了婚打了結婚證就是她賀家的媳『婦』,她賀家不會翻臉不認饒。
可是誰也不知道賀夫冉底存了什麼心思,以賀夫饒氣量不可能這麼大度的接受的,左怡以後的日子怕是會不好過。
尹舞也管不了那麼多,這是左怡她自己選擇的,是她自作自受。
她早就勸過她的,可她偏要一意孤行,甚至不惜假懷孕,以自己的身體為代價製造意外陷害她,想要讓她坐牢,她尹舞也不是聖母做不到坦然的原諒她,這已經不是當初的左怡了。
在家休息了三,什麼都不用做,也什麼都不用想,尹舞因從的成長環境導致早熟,早就培養了強大的自愈能力,所以這會她的心情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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