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已為此大病不起,近日更是一心尋死,拒絕進食,蘇簡慈真怕他一時想不開……
想起一臉慈愛,如今卻頹廢不堪的父親,蘇簡慈鼻腔發酸,眼淚不受控製的湧出了眼眶。
她猛地抬頭,像下了好大決心似的問道:“黎希澈,你真的願意幫助蘇家?”
黎希澈放下了手,轉身上了二樓。
“你該知道我的脾氣,機會隻有一次,來不來隨你。”
蘇簡慈愣愣的站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之久,她終於挪動了雙腿,走上了二樓。
緊抓著樓梯的扶手,蘇簡慈的眼前已模糊一片。
她明白黎希澈並非出自真心,他想出的無非是當年的一口氣,跟他上樓將會遭遇什麼,蘇簡慈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隻希望他能顧念一絲舊情,不要讓她太過難堪……
短短十幾階的樓梯,她走的如同天塹。
推開了虛掩著的房門,便聽到了一陣清脆的水聲,透過雕有暗紋的玻璃門,蘇簡慈看到了一道頎長的人影。
無疑,那人就是黎希澈。
心跳猛然加速,蘇簡慈的臉瞬間便紅到了耳根,她顫抖著挪向了床邊,死死的揪著衣角,手心裏已經沁滿了汗。
漫長的等待最為煎熬,就在蘇簡慈差點反悔的時候,黎希澈終於走了出來。
他裹著一件白色的浴袍,裸露在外的雙腿修長筆直,分明的線條充滿了力量感。
“脫吧。”他麵無表情的看著蘇簡慈,冷聲說道:“還需要我親自動手嗎?”
蘇簡慈低著頭,臉上的紅暈已蔓延到了脖頸。
“不……不用了。”
既然來了,還有什麼可怕的,為了蘇家,她義不容辭。
帶著一股悲壯的情緒,蘇簡慈抬起了手,慢慢的拉下了禮服的拉鏈,接著就是胸衣,底褲……
“不錯,動作挺嫻熟。”
看著身下幾乎蜷縮成一團蝦米的女人,憐惜的情緒在黎希澈眼底一閃而逝,他繼續諷刺道:“生了你這麼一個能賺錢的女兒,蘇睦真的很有福氣。”
蘇簡慈身體頓僵,她瞪大了泛紅的雙眼,顫聲說道:“黎希澈,我知道你恨我,你怎麼樣對我我都毫無怨言,但是,請你積點口德,不要牽連我的父親。”
“是牽連嗎?”黎希澈冷聲發笑,森然的說道:“當年要不是你父親嫌貧愛富,你會走的那麼決絕嗎?”
蘇簡慈搖頭道:“不,我父親從來都沒反對過,相反,他還很欣賞你。”
無名之火至黑眸中迅速攀升,黎希澈猛地分開了蘇簡慈的長腿,怒喝道:“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走?”
話音落後,黎希澈腰身一聳,狠狠的刺入了蘇簡慈的身體。
蘇簡慈本想說明原因,卻被一陣撕裂般的痛楚侵襲了神經。
“啊……不要……好痛……”
她慌亂的掙紮,卻被黎希澈緊緊的壓在了身下。
“和我痛苦相比,你這點疼算得了什麼。”
黎希澈冷哼一聲,加快了腰間的速度,他逼視著蘇簡慈,目光中再無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