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旭頷首,確實就像陸景珩說的,那個女人正是拿了秦景臨送過去的十萬塊錢,準備坐車返回村裏老家。
結果剛一出門就被他們給抓住了。
“是的,那個女人拿著的包袱裏正好是秦景臨給她送去的十萬塊錢。我已經問過了,她就是被秦景臨收買了,要求她在暗中尋找機會,在夫人給慕小姐送去的禮服上灑上秦景臨交給她的藥水。”
陸景珩臉色一沉,果然,正如他想的那樣,是秦景臨收買了千江月的保潔,讓那個保潔找機會在禮服上做手腳,然後嫁禍給宋思言。
“那人呢?現在那個女人在哪裏?”
言旭答道:“那個女人已經被我們的人給抓起來了,現在就關在地下室。那個女人膽子很小,我們剛抓住她就把她嚇得尿褲子了。”
陸景珩冷哼一聲道:“膽子小還敢做這種事情!好了,我還有幾句話要問問她,你帶我過去。”
兩個人便乘坐電梯來到了地下室。
那個女人被關在最裏麵的一間小房間裏,雖然言旭並沒有讓人審問她,也沒有折磨她。不過那個女人還以為自己死定了,此時正縮在房間的一個角落抱頭痛哭著。
陸景珩一進來,立馬就有人將那個女人房間的門給打開了。
那個女人聽到響動,連忙抬起頭來。在看到陸景珩的那一瞬間,臉色比之前還要慘白幾分。
“陸,陸總,我求求您放過我吧,我也隻是拿了別人的錢替別人做事。都是我鬼迷心竅,是我該死!”
那個女人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拚命求饒。
陸景珩卻是理都沒有理會她,徑直走到一邊坐在了椅子上。
“說說吧,是誰讓你在慕小姐的禮服上動手腳的,最好老實交代,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
那是肯定的,身為千江月的員工,千江月又是陸氏集團的分屬公司,她自然是知道陸景珩這個大老板的脾氣的。
“陸總,我已經交代過了,那個男的我不認識,就是前幾天我剛下班回家的時候被他攔住了。他給了我一包藥水,說是讓我找機會灑在要送到慕家的禮服上。隻要事情辦好了,他就給我十萬塊錢。像我這樣的普通老百姓,哪裏一下子見過這麼多的錢啊,所以我才一時鬼迷心竅,我才……陸總,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您放過我這一次吧!”
那個保潔員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就是想讓陸景珩會起一點兒憐憫之心。
不過她錯了,在陸景珩眼裏,除了宋思言的事情意外,其他女人完全沒什麼兩樣。隻要做錯了事情,那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你那天是怎麼動手的?我要知道細節!”
陸景珩想起那天那個年輕的保潔員,宋思言似乎對那個年輕保潔很有好感,他要問清楚那個女孩兒究竟是不是被冤枉了。
萬一那個女孩兒也是被收買的人,留在宋思言身邊隻能是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