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初知道光是不疼不癢的說幾句根本問不出來實話,幹脆就直接將慕家搬了出來,還把慕藍汐現在的情況說了出來。
那個年輕的保潔員聽到陸景初說的,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這,這怎麼可能,她就是一個普通的保潔員,怎麼會在慕小姐的禮服上動手腳呢?
“老板,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我發誓,我根本不認識慕家的小姐,無冤無仇的,我怎麼可能會在她的禮服上下藥呢?”
她因為太過緊張,整個人都在輕顫著,腿一軟,跪坐在地上。
陸景初不想把事情鬧大,既然問題出在這個年輕保潔身上,便讓保安遣散了其他的保潔人員。
這個年輕保潔員被保安架著送到了陸景初的辦公室,陸景初、陸景珩和宋思言也走了進來。
辦公室被反鎖上,房間裏隻有他們四個人。
那個年輕保潔一看這架勢,還以為陸景初他們要嚴刑拷打,嚇的哭了起來。
“老板,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根本不認識那個慕小姐,怎麼可能會害她啊!”
宋思言看著這個小姑娘哭的聲嘶力竭的,心中不忍,便扭過頭去。
倒是陸景珩,看著這個保潔員,眸子裏閃過一絲陰沉。
“那你倒是說說,現在所有證據都指向你,肯定是那盆水有問題,你怎麼解釋這一切?”
陸景珩的氣勢很強,不說話光是站在那裏就讓人心中生畏,更別說現在直視著那個小保潔員,還用冷冷的語氣問話。
那個保潔員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心裏慌得不行。
“真的不是我,那天早上本來不是我擦玻璃,是另外一個人的活。可她說她肚子疼,要去廁所,便把水盆和抹布給了我,讓我幫她擦。我看她不像是在說謊,也就沒多想,接過水和抹布就準備擦玻璃。結果剛走到門口,就跟宋小姐撞上了。”
小保潔員因為緊張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但是陸景珩還是抓住了重點。
也就是說那天早上擦玻璃的應該另有其人,水是別人準備的,隻不過找了這個年輕的保潔員當替罪羊。
陸景初和宋思言聽到這個保潔的話,心裏一震,同時想到了另一個人,那個在技術部門口偷看的保潔。
“難道是她?”
宋思言和陸景初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懷疑。
“那天早上把水給你的保潔是不是穿的很厚實,而且帶著帽子和口罩?”
宋思言走到她麵前,輕聲問道。
那個年輕的保潔員想了想,點了點頭,“是,就是她。她當時捂著肚子說自己要去廁所,讓我幫忙擦玻璃。水和抹布都是她給我的,我不知道水有問題!”
小保潔員想起昨天那個保潔,連忙將她的特征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