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魚的主人(1 / 2)

時至晌午七月份的太陽變的異常毒辣,雯子早已醒了隻是小女孩心思的爬在謝春秋肩頭裝睡,費了好大力氣才讓她睜開了眼,隻不過雖然勉勉強強的站了起來,但雙手卻始終緊緊摟著謝春秋的胳膊不肯鬆開,麵對巨大乳量的壓迫他渾身都不自在,而早已恢複氣力的狗剩則一邊梳理著自己的毛發,一邊一臉不可救藥的看著它主人的花癡樣。

隨著一番整理後,兩人小心翼翼的繞過那爬滿蒼蠅的巨大屍堆,光線充足的情況看起來尤為壯觀,不約而同的一股豪氣便湧上了兩人心頭,隻不過出了院子後兩人還是雞賊的讓狗剩在前麵開路,即便這樣還是不停的看向兩側,生怕從土裏再鑽出一堆變異鼠來。隨著兩人有驚無險的走出趙家村,這一夜的驚心動魄也隨之被兩人拋在了腦後,麵前這條當年作為蓉城開發區主幹道的大路隻修了一半,而當年謝春秋就是在這條路上與百潔走了無數個來回,路兩旁原本平整後待建的土地已經被種上了小麥,這個季節地裏隻剩下一茬一茬的麥稈了,路還是那條路,周圍的風景卻已經翻天覆地,雯子雖然也很可愛;性感;軟……不過也終究不是百潔攙著自己時的感覺,想到女朋友謝春秋既惆悵又不甘心,才在一起一年而已他還沒膩歪夠呢!

本就是三伏天還是最熱的中午,此時太陽的威力即便是雯子,那健康的小麥色皮膚都受不了,嚷嚷著要走快些還從背包裏拿出一個掉漆變形的軍用水壺遞給謝春秋,隻不過麵對烈日的暴曬謝春秋卻是另一種感覺,溫和而舒適的氣息自水晶爪上行經由手臂流至四肢百骸,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股暖流所過之處戰鬥帶來的疲憊感便隨之一掃而空,更厲害的是隨著暖流的增多它開始在體內不停的回蕩著,而後回蕩至雙手處時昨夜被變異鼠抓咬的傷口竟然伴著一股奇癢漸漸愈合了。

接過水壺象征性的抿了兩口後謝春秋便將水壺遞還給了雯子,而雯子則用太陽都遮擋不住的嬌媚樣說:“春秋哥,人家騰不出手你喂我喝嘛”

嬌聲嗲氣的模樣直把謝春秋的骨頭都喊酥了,再看看那所謂騰不出的手則緊緊摟著謝春秋的胳膊,也搞不清楚雯子為何一夜就變成了這般模樣,表麵上雖然一臉無可奈何,實則內心深處還是有一些暗爽的,被人喜歡尤其是漂亮的異性喜歡總是讓人高興的!小心翼翼的喂她喝了一口水,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那水竟順著嘴角流出了一點,而後隻見它順著下巴流經細長的脖頸最後隱沒在山穀之中,居高臨下的謝春器自然看的一清二楚,小腹中瞬間變燃起了一股比太陽還燥熱十倍的小火苗,直讓他苦不堪言。

就在謝春秋因為起了反應而自覺愧對百潔之時,隻見路邊的草叢中突然一陣響動,隨即一隻異常壯碩的變異貓便跳了出來,純黑色的長毛在陽光下油光鋥亮,臉頰兩側至脖頸的毛發則略長如同鼇拜的胡須一般,體型更是整整比狗剩大了一圈有餘,光是那厚實的爪子就比人臉還大了,一條如同鞭子一樣的尾巴更是在身後甩個不停,麵對這隻突然跳出來的戰獸,謝春秋還有些愣神,就見一隻渾身雪白的大貓也緊隨其後蹦了出來,白色的這隻除了顏色外表上與黑貓無異,唯獨體型上能稍稍小一些,相比於黑貓這隻白貓被陽光一照竟耀眼的讓人不能直視。

見到這兩隻戰獸,雯子如觸電一般迅速抽回了雙手,而後規規矩矩的站立在一旁,表情略顯局促,而狗剩也似是表示臣服一般的趴在地上雙耳慫拉下來不複之前的威風了,看到這一幕謝春秋顯然意識到些什麼也收回了揚起的利爪。

接著身後一個略顯尖銳的聲音陰陽怪氣的道:“雯子你這一夜沒回來是幹什麼去了呀!”

兩人聞聲急忙轉身,卻見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位約莫五十多歲矮小精瘦的婦女插著雙手站在那裏,雖然話是對雯子說的但是眼神卻審視般的盯著謝春秋來回打量,那目光中的敵意毫不遮掩,讓他感覺很不舒服,婦女一身舊衣舊褲但高聳的顴骨以及深陷的眼窩都讓人有一種不好打交道的感覺,一雙眼睛雖然略有穢濁卻難掩其中的精光,這時一個精明刻薄的中年婦女,謝春秋率先對婦女作出了自己的判斷,婦女一番上下打量後最終將目光停留在了謝春秋左手的水晶爪上,目光中則多了一絲不屑。

已經大概猜到她的身份,而雯子不知為何低著頭又不肯說話,謝春秋便準備先客客氣氣的打個招呼以緩解尷尬的氣氛,於是便道:“阿姨您好,請問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