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慌,你一慌,他也慌了。”莫寒崢倒是很淡定,還不自覺的挺直了脊背。
“他?”我睜大了眼睛,不明所以。
莫寒崢挑了挑眉,眼神示意了身下的某處,我羞得轉過身,又氣又惱的說:“你你……你注意點啊!這可是在別人家!”
“嗯,你說的對,快幫我把衣服拿過來。”
我也是醉了……
田大叔見莫寒崢穿著他兒子的衣服,忍不住露出憨厚的笑,說:“這還是我兒子結婚那年做的,時間過得真快,沒想到你穿了也合適。”
莫寒崢有些不好意思,說:“這本來是你兒子結婚做的衣服,卻給了我穿……”
“嗨!衣服做了本來就是穿的,他們已經很多年都沒有回家了,放在櫃子裏也是占地方,等下我再找兩身出來。”田大叔神情有些落寞,但很快又露出笑容,對我們說,“快吃菜!我一個人生活糙,所以也燒不出什麼好吃的菜,你們勉強填一下肚子!”
“大叔說哪裏的話,這樣招待我們,感激涕零都來不及!”莫寒崢便道。
“哈哈,吃菜!來,吃菜!”田大叔說著夾了一塊肥瘦相間的肉到莫寒崢碗裏,又看了眼我,將一盤肉推了推,“丫頭也吃啊!不要客氣,這都是家裏醃製的豬肉,不油膩。”
“謝謝大叔!”我咧嘴笑著,夾了一塊肉到嘴裏,連連點頭說好吃,忽然想起丁大夫說藥的事,就問道:“田大叔,丁大夫說他開了藥,叫我去拿,可是我不知道他住在哪裏,你能帶我過去嗎?”
“可以,”田大叔說著又補充道,“老丁說你們會住一陣,所以我給你們收拾了一間屋子,吃完飯剛好帶你們過去!”
“那……謝謝大叔了!”
莫寒崢說著看了我一眼,眼裏似乎有些什麼深意,我眨巴眨巴眼睛想問他是不是要說什麼,他夾了一筷子青菜到我碗裏,說:“快吃!”
我點頭。
原來在這西葫蘆村裏,田大叔相當於一個村的村長,所以他先接待了我們,又安排我們的住宿。
飯後,我們隨田大叔到丁大夫家,丁大夫住在村尾,所以一路上,村子裏的人都像看猩猩一樣,好奇的打量著我和莫寒崢,但我想他們可能是在看我,因為我還是一副狼狽肮髒的樣子,真丟臉!
丁大夫的家是簡陋又低矮的青磚房,見我們來了,搬了幾張凳子,又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藥給莫寒崢,說:“趁熱喝,不然涼了就很苦。”
莫寒崢謝過,接了藥,一仰脖子就咕咚咕咚的喝了個見底。
丁大夫很滿意,隨即就問起田大叔如何安排我們住宿問題。
“西北麵的小閣樓幹淨又通風,我待會帶他們過去那裏。”田大叔說。
“嗯,離我這裏有幾裏路,以後每天上午,下午來換藥,也當是運動運動!”丁大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