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個重要的日子。
來來往往的酒侍穿梭在五光十色的燈光之中,玻璃光的反射麵投映出男人的西裝和女人姣好的麵容身段。
“哎,你聽說了麼,今天這場宴會,好像厲銘覺也會出席!”幾個女人圍成一圈,爭先恐後地八卦著。
“真的假的?厲少平日裏也很少在宴會場合上露麵,怎麼今天就偏偏出來了?”
“這個你就不懂了吧?”有知情人士壓低聲音,“今天準有好戲看,等著就行,說不定還能撿到便宜,在厲少麵前混個臉熟。”
眾人議論得非常小聲,卻還是被角落裏的顧憐兒都聽了去——厲銘覺,真的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嗬,那就好辦了。
“厲銘覺出現了,就在前廳。”略顯興奮的語氣,從耳機裏傳來。
顧伶兒正在拋灑著魚食的手微微一頓,冷靜地拋完了手裏的最後一把,轉身混入了人群之中。
邊走邊敲擊著自己的無線耳機,謹慎地回應:“糖糖,那個厲銘覺長什麼樣子?我沒見過,到時候怎麼認?”
“你不用擔心怎麼認,等你見到厲銘覺的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這是厲銘覺,他是全場最……怎麼說呢,讓人移不開視線的男人。”
顧伶兒慢慢摸索向前,經過一個男人的時候就會用餘光不經意地掃一眼。
她根本不相信有所謂的“第一眼看到就知道是本人”的磁場,隻當做是糖糖在犯花癡。
果然,半個場子轉了下來,都沒找到那個傳說中的厲銘覺,她有點煩躁。
正在這個時候,顧伶兒無意間發現顧巧曦正鬼鬼祟祟地溜進了一個偏房裏,四下打量之後關上了門。
——那小心謹慎的樣子,顯然不是要做什麼好事兒。
“哎,你找沒找到厲銘覺啊?”糖糖發現她許久不出聲,在對麵焦急地問她。
顧伶兒按住耳機,壓低聲音:“先等等……剛剛我看到顧巧曦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顧巧曦?”糖糖顯然嗤之以鼻,“她今天打扮得跟個孔雀一樣,唯恐全天下人不知道她才是顧家最得寵的那個小姐麼?”
顧伶兒毫不在意地搭腔:“隨她去。”
說話間,她已經循著人群靠近了房間,裝作自己的裙擺絲帶沒整理好一樣,停留在門口低頭整理絲帶,但耳朵卻悄悄豎起,貼在了門上。
室內舞池燈光昏暗,房間裏的沙發上,有個男人抬起脖子,在昏暗的光線裏艱難地滾動了一下喉結。
屋子裏很熱。
簡直是太熱了。
他抬頭手,但力氣顯然不足夠支撐他從沙發上站起來。
空氣中彌漫著的檀香味就好像是一味毒藥,無聲無息地侵入人的五髒六腑。
顧巧曦脫下自己身上籠罩著的輕輕薄衫,露出低胸的性感禮服。
“厲少爺,你感覺怎麼樣?還難受嗎?”
顧巧曦嗲著聲音,幾乎是控製不住就想要貼在男人滾燙的胸膛上,卻被男人一把甩下了沙發!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