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會已經結束,但是夏商卻沒了蹤影。雲皇隻好去舞台後麵找她,這兩日他手裏得到了一些新的情報,也是時候跟夏商攤牌讓她小心行事了。
“咚、咚、咚!”
“請進!”
雲皇進去,發現屋子裏除了夏商沒有別人。
“呦,動作很迅速嘛!這麼快就換好了衣服?”雲皇看著夏商已經恢複了平時的裝扮有些吃驚。
“嗬嗬,沒辦法,穿成那樣多不方便!”這女人模仿夏商笑了笑。倒是看不出一點破綻。
“主子坐下喝杯茶吧,我這就給您斟滿。”說罷,這女人就去拿來了茶壺。但,或許是看上去是裙角過長,絆倒了她,茶壺摔碎了,碎片也不慎劃傷了手,大量的鮮血流淌而出,沒想到幾個碎片竟然有這麼大本事!
“唔……”雲皇頓時皺了眉頭,轉身就要離開。
“好痛!主子,您能不能扶我起來?我腿上還有傷的!手也好痛……”
雲皇聽到這夾雜著啜泣的祈求,有些心軟。
就這一瞬間的猶豫,這女子竟然無聲無息湊到了雲皇跟前,取走了雲皇手裏的劍。
“雲皇,聽說你有暈血之症,似乎這把刀可以暫時克製?哈哈,那麼說,我們還真是有緣,昔日你瞧不起寡人,今日寡人的獨門秘術剛剛好用來回報你!”湘皇最擅長金蟬脫殼,趁人不備取走別人身上的物品。沒了這霓瀾劍的支撐,雲皇頓時感到頭昏腦脹,步伐淩亂了起來。
這時,雲皇不經意之間用眼角的餘光掃到了夏商舞服上碎落的布料,毋庸置疑,夏商定是被人劫走了。
“湘皇閣下,沒想到竟然是您大駕光臨……不過,冰麒就在附近,你以為你能贏嗎?”
“可是玄武不會讓他輕易幹涉我們,這點拖延的時間,足夠了!”湘皇湊上前,像蛇一樣纏在雲皇身上,問:
“雲皇,跟寡人回臨湘,或是死在這裏,二選一如何?”
“你可知,你這是逆天而行?”
“哈哈,寡人早已不在乎,若是天譴到來之前能夠和你一夜春風,倒也值得了。”
“你太天真了……”雲皇輕輕合上了眼睛,調整了呼吸,嘴裏碎碎念了些什麼。
“我不信你還能支撐多久……我數到十就是你的死期。”
“十……九……八……七……六……五……四……”
“哼……”雲皇微微睜開了些眼眸,慵懶一笑,繼而吐出了三個恐怖的字眼
“雲霓破……”
伴隨一陣巨響,空中直直劈下來一道閃電,大雨滂沱,後台本來就不結實,頓時坍塌了,雨水嘩啦啦洗滌了血跡,他幾乎以匪夷所思地速度重新奪回了劍,反而架在了湘皇脖子上,問:
“說,夏商人在哪裏,三……二……”雲皇接著湘皇剛剛的數字繼續倒數,這情形大轉變讓湘皇錯愕至極。但是片刻地慌亂後,她反而鎮定了。
“你不敢動手,這是要招天譴的,哈哈……你不能殺別國的皇!”
“你想試試嘛?”雲皇半闔著眼,冰冷的視線穿過眼睫透射而出,刀已經劃破了湘皇臉頰。
“哈哈哈!閆靜雲!你竟然為了她做到如此份上!她在節度使府上,去吧,去了你也一樣什麼都做不到!哈哈哈!……”湘皇真是瘋了,閆靜雲沒空理會這瘋子,毫不猶豫地朝節度使府趕去。
冰麒剛剛結束了戰鬥,玄武已經病重得無法和冰麒一較高下,但冰麒趕去找雲皇之時,卻發現隻有湘皇在原地呆愣愣地坐著,雲皇已經不知所蹤。
看來這次也隻有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