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不給他回信他還是堅持著沒幾天就給他寫一封信,後麵慢慢的她心軟了也開始回信了,這一來一回的居然就過了二年多了,弄得她到現在都已經搞不清楚自己對他到底抱著什麼樣子的感情了,可那是之前,自己沒收到他的來信的這些天,她好像窺探到了自己一直壓在心底最不願意承認的事實,在不知不覺中她好像也對他動了情了。
可就算如此,她永遠都記得他的身份,他是大夏朝的二皇子,更有可能是未來大夏朝的太子甚至是以後的天子,她是對他動了心,可她不會跟他在一塊的,說她懦弱也好,其他的也罷,她害怕他的身份,她不敢去嚐試接受他,她怕自己踏出這一步以後就是步入深淵了,皇宮啊,那是個什麼地方,她自認為沒有那個本事在皇宮裏麵存活下來。
她更不想自己最純真最真摯的感情到了最後變質了,甚至是讓自己變成了那種不折手段的可怕的女人,她更不想疼愛自己的爹娘哥哥弟弟為自己日夜擔心,就算她是對他動了感情,但一個慕容昊天遠比不上她的親人重要,所以啊,他們是沒可能的。
小歡歡躺在床上後眼角滑下一滴清淚,為的是什麼,也許也就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不過不管小歡歡昨晚的時候見了誰,又想了什麼痛了什麼,第二天見到李石頭和沈卿的時候,她還是他們最開朗的那個女兒,笑著跟他們撒嬌說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也就是因為她這個樣子,所以李石頭夫妻兩個才從來沒有察覺到通信的事。
“歡歡,過來,娘跟你說個事!”給沈皓的信已經送出去了,沈卿就想趁著家裏隻有她們母女兩個的時間,再跟女兒確認一件事,省得到時候他們這趟京城白走了。
“娘,等我一會,我馬上就過去。”小歡歡剛剛午覺醒來,出了堂屋就看到自家娘親坐在院子的涼亭裏正招著手讓她過去呢,不過她還是打算先去洗個臉去去乏再說。
“娘,我爹呢!”小歡歡在沈卿旁邊做了下來,隨手拿了塊擺在桌上的香瓜吃了幾口才問起了她家老爹,要知道平常的時候她爹娘可幾乎是形影不離的,除非她家老爹有什麼事情要出去還差不多,可現在要她爹出門的事情已經很少了,所以她才會這麼問的。
“你爹他啊,童心未泯,剛剛你方爺爺來說咱們家池塘裏麵的蓮蓬很多都可以摘了,問你爹要不要他安排人把它們全部都摘下來曬幹,你爹一聽就跟著方叔一起去了,說去幫忙摘蓮蓬,等回頭他還要給他們摘點嫩蓮蓬來給我們吃呢!”其實李石頭也是在家待得有些無聊了,不然這摘蓮蓬的事情哪裏輪得到他這個當主子的人來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