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氣,在南方已經到了炎熱的季節。被曬滾燙的柏油路,伴隨著路邊樹上的知了叫聲,無疑給本來就炎熱的夏,多了些燥意。
“李局長,邗江中路發現目標,請指示。”穿著中山裝的男子,目光盯著馬路對麵,對著手機那頭道。“徐周圍行人太多,行動取消。”電話那頭傳來渾厚的聲音。
“李局,可是我們已經盯這子半個多月了,這子一直不給我們機會,要不然做完後,我向上麵遞我個人檢查。”中山裝男子握緊拳頭道。
“胡鬧!這裏是市區,要是造成什麼負麵的影響,不單單是你,我們整個局都吃不了兜著走!,這是我命令,立即取消任務!”電話那頭明顯話的分貝都大了些。“是”中山裝男子握了握拳頭,再三猶豫還是混進了人群。
“王羽你想什麼呢,擼串啊”一個長瘦弱的男子道。看話人的長相略顯猥瑣,帶著一副框架眼鏡,眼袋下還能看出,昨晚熬夜的痕跡。是偌大的屌絲群體一員無疑了。
王羽被眼鏡猥瑣男推了推,才緩過神來。“聰哥,您老人家昨拉著我,打了一宿的ll,我愣是從晚跪倒早。以後這種活動少叫我,我還得好好學習呢。”王羽打趣的道。
“你要是能好好要學習,那我還我能考上清華呢。”眼鏡男拍著胸部道。王羽自己要好好學習,實話他自己都不相信,他自己能考上這個三流大學,都可以是走上了狗屎運,他的成績,也就隻能勉強越過大學分數線而已。
“聰哥,咱也不吹牛*了,下午可是母暴龍的課,我可不想她被他逮到。”王羽擼下一口串道。
大學內
六月份,又是一個畢業的季節,人常常畢業季就是分手季。但是王羽來雖然沒有這個煩惱,但是顯然沒有比前者更加悲催。雖然王羽長的清秀,五官也算標致,但是大學四年,王羽沒有交往一個對象。
並不是王羽的心裏存在著問題,是這個世道已經變了,長的帥又怎麼樣,又不能當飯吃。王羽的家庭並不是怎麼富裕,都是車間工人。日子總是過的緊巴巴。
王羽和猥瑣眼鏡男走在校園的大路上,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在地攤上,花0大洋買的山寨手表。“不好,壞了,要到上課時間了,我聰哥唉,你老人家能不能走快點,等等你老人家手上拿的塑料袋是什麼。”王羽看著猥瑣眼鏡道。
“啊,你這個啊,燒烤啊,還剩下來好幾串燒烤,我順便給他打包了。”猥瑣眼鏡男邊著,邊從袋子裏麵拿出一串,伸手就要遞給王羽。
“大哥,你可快收了神通吧,等下,母暴龍在逮到到你,讓你去打掃辦公室,我可不等你。”王羽不等完,就開始拔腿就跑。“兄弟,等等我啊,你忘看我們之間的諾言了嗎。”猥瑣眼鏡男,一邊擼這剩下來烤串,一邊喊著前麵的王羽。
校園路上,也在去往上課路上的學生,聽到這段對白,都忍不住投去鄙夷的目光,眼神中無疑投入著,對當代大學生的靈魂的質疑。
此時此刻,王羽頭也不回,完全沒有被我們的聰哥的話有所影響,開玩笑有著,有著這麼一個中二的基友,讓王羽本來就比較厚的臉皮,更加的厚實。王羽的體力不錯,一口氣穿上了四樓,大氣都沒有怎麼喘。
王羽隨便找了個比較靠後的位置,就坐了下來,屁股剛落在凳子上,熟悉的上課鈴聲就響了起來。這邊猥瑣眼鏡男,可沒有王羽這麼好的體力,看他的身材也可以輕易的猜測出來。
猥瑣眼鏡男剛走到三樓,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刺耳的上課鈴聲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