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一塵看著這次的罪魁禍首,忍不住輕輕從鼻子裏哼了一聲。
敢情他買了一個什麼也不會的花瓶回來當擺設。
“我給你一周的時間學習廚藝,如果到時候你的廚藝還停留在這個水平上,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景沁聳肩。
不過她有話要說,一周的時間哪裏夠學廚藝,除非她不上課。
“席先生,一周根本學不了什麼廚藝,再說我周一至周五要回學校上課,學習廚藝隻能是在周末!”她沒有騙他,她是真的沒有時間學習廚藝。
席一塵眯了眯眼眸,“一個月夠了吧?”
“哦,應該差不多吧。”景沁想的是她可以趁著周末回景家請教保姆學廚藝,順便回去和家人團聚。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頭看著她,一字一句地提醒道:“明天你學校那邊請假一天,帶上戶口本和身份證,和我去一個地方。”
景沁不解地看著他,去什麼地方需要戶口本和身份證?難道是……
“我不會和你領證。”
“你覺的你還有選擇的權利?別忘了你父親還有把柄握在我的手上,除非你想看著景家的公司破產,然後景家的人離開豪華的別墅去大街上乞討?可能這些才是你最想要的。”席一塵料準了拿景陽洪威脅她最有效,她是不可能忍心看著景家的公司破產,她隻會乖乖答應他的要求。
景沁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氣,她確實不想看到景家的公司破產,可是要她拿她一生的幸福來做這個賭注,這個賭注會不會太大了?
“你不喜歡我對吧?”景沁想弄清楚這個問題。
席一塵冷睨著她,那眼神就好像在說,白癡才會覺的我喜歡你。
“不喜歡是吧?結婚後我必須住在這裏是吧?”
男人點頭。
“既然沒有感情,就算領證了應該也不會影響各自的生活吧。如果我和你領證的話,你能不能答應我幾個條件?”景沁對於結婚沒有太大的概念,既然他不喜歡她,而她又不喜歡他,就算她們領證了,和沒領證又有什麼不同呢?他過他的日子,她過她的日子,似乎並不會妨礙到她。
“說來聽聽。”
席一塵破天荒耐著性子聽她所謂的條件,要知道娶她勢在必行,這也是他不追究景陽洪欠他債務的原因。
“我和你領證的話,第一:你不能幹涉我的自由,我要繼續念我的大學。第二:我們之間必須保持一定的距離,不能發生任何肢體上的接觸。第三:你不能強求我做我不喜歡做的事情。第四:領證後,你要是想在外麵找女人過夜,我不會有意見。”景沁暫時就想到這幾點,可能還有其他需要注意的地方,隻是她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沒見過像她這麼大方的妻子,可以容忍自己的丈夫在外麵過夜,他是不是該慶幸他娶了一個不貪圖自己錢財和相貌的女人?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她還是第一個敢這麼藐視他的女人!別的女人巴不得丈夫天天晚上回家,她卻將丈夫往別的女人身邊推。
就衝著這點,他覺的娶她省去了很多麻煩,至少她不會像其他花癡女人整天黏著他。
“既然你提出了要求,那我也提幾點要求好了。”席一塵慢條斯理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