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叫惺惺作態,姿姐兒你這樣說,可真……”
傅容華一開口,就好似停不下來一般,但早在傅容華想要拿她的孩子做筏子的時候,傅容姿已經再不剩下半點耐性給她了。
“傅容華,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說就說,不說的話,就永遠不要說了。難道,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弄死你?便是母親在此,但你以為她能夠一直保著你?”
“傅容姿你真是……”還不等傅容華罵完一句話,見著傅容姿當真要走,傅容華連忙改口道:“等等,等等,我說,我說。”
傅容姿雖然停下了腳步,但也不過隻是略微側首看了過來,連身子都沒轉回來。
傅容華氣得磨牙,明明是她拿捏住了傅容姿的把柄,可怎麼傅容姿還敢這般有恃無恐的對著她。
“我要謝三少明媒正娶、八抬大轎的迎我過門,而且,肅安侯府那邊的問題,你也要給我處理好。我絕對不要像上回一般,名聲都壞透了的嫁人。這些事情,你通通都要給我處理好,不然的話,我們就魚死網破,反正我已經是一無所有了。”
“嗬。”
輕笑一聲,傅容姿倒是難得正眼看了傅容華一眼。
“早這麼說不就好了,哪裏來得那麼多的廢話。還是說,你以為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姐妹情可言嗎?”
傅容華咬著下唇,心中隻覺得屈辱無比。
“我可以讓府上答應你與謝三少的親事,也可以讓肅安侯府那邊放人。隻是,從此以後,你我再不相幹。我不希望,再聽到任何,你借著是我姐姐的名頭生事。還有,你方才說得那所謂的把柄,也必須是要給我爛在肚子裏麵。”
傅容姿轉過了身子,從上往下的俯視著傅容華。
“若是讓我聽到了哪怕一絲半點的風聲,無論是不是從你這裏傳出去的,我都會讓你生不如死。你若是不信,大可以試試。”
“那按照你這樣的說法,你倒是不如現在就弄死我好了。”傅容華再也是忍不住了,“怎麼,你敢惹下這等不要臉的事情,倒是不敢讓人說了?”
“你以為,我不敢弄死你嗎?”傅容姿笑了,“不過是生活無趣,留個玩物,你倒以為自己的命是有多金貴不成?”
傅容華大口喘著粗氣,甚至都在懊悔屋裏沒有旁人,不能讓人來聽聽這個蛇蠍婦人的粗鄙言論。
“對了,我的好姐姐啊,你可知道紅茱去了哪裏,怎麼不見她在姐姐身邊伺候啊。”
“我哪知道那個死丫頭死去了哪裏……”
傅容華的回答脫口而出,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隻剩下滿眼的驚恐。
“原來姐姐也不清楚,那倒是讓妹妹為難了。要是再找不到的話,也就隻能讓旁人來伺候姐姐了。”
傅容姿說著就往外走去,臨到門邊又頓住了腳步。
“對了,姐姐,不知‘浮生’可還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