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姿莫名其妙的看著謝天佑,最後還是拗不過他的堅持往後坐去,可椅子倒是坐實了,但這麼多年下來的習慣,也讓她坐得別扭極了。
“好了,我現在不僅坐著,還真真切切坐得穩當了,所以,你現在總是可以說了吧。”傅容姿無奈的問道。
真是的,就謝天佑這副樣子,便是傅容姿一開始還很是擔心,但也被他一會兒一句冒出來的挑剔,給磨得懶得聽下去了。
果然,謝天佑探頭探那的看了半天,伸手拉住了傅容姿的雙手,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突然垮下來道:“姿兒,要不,你還是先喝口水?”
不耐的“嘖”了一聲,傅容姿掙紮著就想要把自己的手給抽出來,抱怨道:“你到底說不說啊,不說的話,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去忙呢,沒時間和你胡鬧。或者,要是你覺得開不了口,我就自己去找左二過來問話也就是了。”
“別,別。”謝天佑忙把傅容姿的雙手重新握好,“別……我說,我說……這事,還是我來跟你說才是。”
傅容姿“嗯”了一聲,道:“那你說吧。”
又重新吸了口氣,謝天佑叮囑道:“姿兒,你要記著,下麵我要跟你說的這件事情,其實沒什麼的,你別生氣,也別著急,你現在有了身孕,情緒不可起伏過大,不然的話,對你,對孩子,都不好,你明白的吧。”
“我明白。”
饒是傅容姿一開始的時候還有著擔心,現在都被謝天佑煩得快要是沒有脾氣了。
多打點事情,要是謝天佑再這麼反複下去,她還真是懶得知道了!
“方才……左二過來告訴我,母妃她剛剛派人特別加急送來了一個消息,說……”咽了下口水,不管自己的心情如何,謝天佑現今更加關心傅容姿的反應,繼續道:“說……謝華倫被人發現,在府中與李夫人她,孤男寡女,交頸而眠……”
“什、什麼?”
傅容姿簡直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你方才說什麼,你說府裏麵出了什麼事?不對,你說的是誰?”
不可置信的瞪著謝天佑,傅容姿怎麼也沒想過這兩個人還是可以扯得到一塊兒的。
“謝華倫?就是二房那位一直說是正人君子、驚才豔豔的謝華倫?還有,李夫人?你是說傅容華?你說的是我那位好姐姐,傅容華?天啊,他們……不是,他們……嘖,這……這這,這兩人……嘖,這怎麼可能啊。”
“是不太可能,我一開始也覺得不可置信,但已經是證實過了的,確實是他們兩個人無誤。”
“這……”
傅容姿簡直就是要語無倫次了。
“不是,這……他們倆,這……可是,傅容華她是寡婦啊。而且,而且而且,而且那肅安侯府的李毅死了可也就才三個來月的時間吧,她……就算是娉婷縣主,那都是已經替她夫君守完了斬衰,然後才進的京城。這……傅容華她……”
“咳咳。”把傅容姿那在空中動來動去,完全不知道想要表達什麼的雙手重新捉了回來握住,謝天佑清了清嗓子,繼續道:“姿兒,不僅如此,這……在他們二人醒過來之後,李夫人一口咬定說是謝華倫強迫她的,然後便撞了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