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是,我現在雖然是不便讓旁的大夫看診,但二祖母醫術了得,便是有些問題,我也可以直言問她。”
一念至此,傅容姿便是坐不住了。
雖然沒有提前打過招呼,但傅容姿還是簡單的交代了尚且沒有歸家的鄭嬤嬤兩句,便等不及的直接回了傅家那邊。
這一趟,不說是王府裏麵的護衛覺得新鮮,就連威遠將軍府的門房也覺得不可置信。
“縣主,您回來了。”
呼吸還有些不穩的金燕努力壓下了氣喘的聲音,在傅容姿下車的第一時間便是上前請安。
因著傅容姿的這次回來毫無征兆,全然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幾乎是等傅容姿的馬車當真進了門之後,門房才想起要去通報各處主子,使得最後,馮氏也就隻來得及讓金燕先一步跑過來迎接。
好在傅容姿今日回來,也不是為了特地要給誰下馬威的,自然是不講究這些個虛禮。
應了一聲,傅容姿就著紫玉的手,往榮善堂走去。
倒不是不想給金燕一個體麵,隻不過就金燕這副氣還沒喘勻的樣子,今時不比往日,傅容姿可不敢拿自己的身子冒險。
金燕隨侍一旁,陪著傅容姿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府裏麵的事情,倒也不是不好奇傅容姿為什麼會突然回來這件事情,但現今傅容姿已然都已經是回來了,金燕幹脆也不多嘴討這份嫌了。
等到了榮善堂,見著了馮氏之後,自然又是一番彼此客套。
雖然馮玲自覺沒有在傅容姿擺出長輩姿態的底氣,但該做的樣子,還是需要的。
“二祖母的醫術自然是好的,還夙雖然在家日短,未能親身侍奉在二祖母膝下,但對於二祖母的醫術,自來都是信服的。”
沒一會兒的工夫,二人便又說起了馮氏當初做遊醫時候的經曆。
“二祖母莫要忘了,當初可是二祖母幫著還夙贏下了那個賭約呢。”
馮氏悶在府裏麵久了,難得見到傅容姿這麼一個能夠說上話的,說得又是她得意之事,那眼睛可是早就笑得看不見了。
“不過是區區小症,何足掛齒。”馮氏副搖頭晃腦的說著話,再配上她近些時日略有豐腴的樣子,更加有了些慈眉善目的老頑童姿態,“不過若是能夠福澤鄉鄰,這樣的賭,還夙盡可再來尋二祖母說話。”
“二祖母仁心。”傅容姿讚了一句,又道:“不過,二祖母既然是這樣說了,還夙現在倒也有著一例,想要來考上一考二祖母。”
“又是什麼疑難雜症可是?”
按著身份,馮氏又不可能再出去給人看診,便是府上醫書無涯,總還是期待能夠看到一些實例才是。現今聽到了傅容姿的話,馮氏簡直連眼睛都要亮了起來。
“還夙你可帶著病例了,快快拿給我看看。”
傅容姿神秘的笑著搖了搖頭,揮手讓屋裏的下人們退了下去,開口道:“這病例,還夙不曾帶著,隻是這求診的人,現今倒是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