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麗笑著撇了下嘴。
季雨希聽著幾個人的對話,隻感覺頭有些疼。
她撐著沙發站起來,看著宇文沉鄉道:“宇文先生,我有些頭疼,先去休息一下。”
“一會兒我們還有事找你,你就在臥室的床上躺一會兒吧。雅麗,你扶她過去。”宇文沉鄉並沒放她離開。
舒雅麗倒是很配合的站起來,扶著季雨希向臥室的床邊走去。
南宮拓看看她的背影,再看看對麵的宇文沉鄉,微眨了下眸子,卻什麼話也沒說。
季雨希原本也隻是想在床上眯一會兒,等稍微清醒一些就起來。
可誰知那兩種酒的威力不是一般的大,季雨希昏昏沉沉中便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覺得全身開始變得燥熱,有什麼東西在身體橫衝直撞,攪的她心神不寧。
“熱……好熱……”她費力的睜開眼睛,發現整個房間裏除了床頭的燈亮著,主燈全都關閉了。
她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艱難的穿上拖鞋,雖然意識有些模糊,但她潛意識裏還記得一件事。
那就是她得回家。
扶著屏風走到房間中央,她甩了甩昏昏欲睡的頭,發現這個房間並不是宇文沉鄉的總統套房。
這是怎麼回事?
她雙手捂住腦袋想努力的想起點兒什麼,可是隻記得迷迷糊糊中有人把自己從那個房間裏抱了出來。
至於那個人是誰,她模糊中記得好像聞到了一股熟悉的男士香水的味道。
身體裏的火越來越旺了,季雨希心裏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自己喝的那杯酒裏,很可能有問題。
一股股烈火在身體裏劇烈的燃燒,她實在撐不住,轉身踉蹌著腳步向浴室走去。
如果能洗個舒服的冷水澡,她肯定會好受很多。
蕭震擎還在家裏等著自己,她不能再讓他為自己擔心了。
終於走到浴室的門口,手握著門把手打開了浴室的門,她艱難的走了進去……
嘩嘩嘩——
季雨希好不容易走進去,就聽到眼前響起嘩嘩的流水聲,視線模糊中,她猛然看到了一個不著一物的男人正站在沐浴下沉默的看著她。
季雨希啊的一聲尖叫,轉身就要跑,可誰知腳下一滑,噗嗤一聲她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磚上。
男人看著地磚上的季雨希,抬腳走了過來……
“怎麼會笨成這個樣子?真不知道你這個智商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這是季雨希在意識模糊之前能記住的最後一句話,男人把她抱起來的一瞬間,身體裏的那股火直衝頭頂,她意識到自己又一次完了。
夜色迷離,一室的愛昧讓夜空裏那輪彎彎的明月也忍不住害羞的躲進了雲層裏。
季雨希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房間裏的一切都不是總統套房的樣子,她動了下身體,全身傳來陣陣的疼痛。
一隻有力的手臂搭在她的腰間,有什麼東西隔著肌膚一下一下均勻的跳動。
同樣的姿勢,同樣的味道,同樣陌生的房間——
“南宮拓,是不是你?”一動不動的看著前方,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緩。
“你希望是宇文沉鄉?”
“如果是你,我的罪惡感至少會少一些。”
她剛剛懸著的心,稍稍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