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死得慘呢,我告訴你,昨天晚上的事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季雨希邊說邊走到了門口,她是真的一分一秒也不想留下來,可是想想外麵的養母和姐姐,她的腳步又不自覺的停了下來。

兩歲被奶奶領回季家,二十年裏,養母和姐姐的性格她比誰都清楚。

聽著衛生間裏傳來嘩嘩的流水聲,季雨希把身體靠在了牆壁上。

昨天下班之後的事,迅速湧入了腦海。

養母說姐姐這兩天重感冒,昨天晚上實在支撐不住所以讓她代替照顧一下姐夫蕭震擎。

她坐車趕到醫院的時候,養母還拿了個保溫筒給她,說是裏麵有蕭震擎和自己的晚餐。

當時她還有些納悶,蕭震擎不是很有錢嗎,怎麼還讓養母送飯?但這些問題她也隻是想想而已。

姐姐季盈盈的事一向不讓她插手,就算是問了,換來的也隻是一頓諷刺。

晚飯過後,她感覺有些困,就趴在床邊想眯一會兒,沒想到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她清楚的記得自己做了個春夢,現在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夢。

雙腿間傳來陣陣疼痛,似乎挪動一下腿腳都能讓人倒吸一口涼氣。

剛剛因為太過緊張,她完全忽略了身上的痛楚,現在才清晰的感覺到。

可見昨天晚上那個男人有多猛烈。

她鬱悶的看一眼衛生間,有種想衝進去狂揍那個男人的衝動。

她才二十二歲,兩個月前剛剛大學畢業,就被那個男人奪走了第一次。

可昨天晚上的事沒弄明白,她還不能百分百斷定是那個男人強上了自己。

蕭震擎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季雨希站在門口,垂著眼瞼盯著地麵,不知在想些什麼。

看她臉上糾結得表情,他的劍眉一挑,抬腳走了過去。

一看他要走過來,季雨希警覺的想往旁邊躲,可旁邊無處可去,他幾步跨過來,雙臂在牆壁上一撐,把她禁錮在臂彎裏。

跑又跑不掉,季雨希隻好仰頭看著他。

蕭震擎沒說話,隻是微俯頭,一雙幽深的眸子看著她的小臉打量。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底子極好。

白裏透紅的肌膚,挺翹的鼻子,剛剛抿過的雙唇泛著一點兒水潤的光澤,一雙清澈見底的眸子緊張糾結地瞪著她。

此時的她看上去有些不安和緊張,可就是這副楚楚可憐卻又倔強的表情更加吸引男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