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猛烈的用彎刀朝她的腰刺去,她就一個轉身,就離開黑衣人的視線。
而這一個轉身的動作,僅僅隻是一秒以內,肉眼都無法看全。
可是就在這一轉身的過程中,追月手中靈活的蛇,已經緾到黑衣人的腰上了。
“躲,你以可以一直這樣躲下去嗎?”
追月冷冷一笑,同情的看著那黑衣人,“我真好奇,你不會覺得痛嗎?還是你們南國人,就是蠢一些,連疼痛感都弱一些呢?”
黑衣人隻覺得腰上痛的他額頭冒汗,他急切的低下頭去,卻發現腰上被軟劍纏了一圈。
而且軟劍都鑲到肉裏麵去了,一整圈肉被軟劍生生的割開,傷口不停的往外開始冒血。
鮮紅的血打黑衣人的衣掌都打濕了,血順著衣裳,一滴一滴滴到地麵上。
“你,你居然……”
“怎麼樣,這感覺不錯吧!不要以為武功就是比武功,告訴你不用腦子的武功,那不叫武功,叫賣傻!”
“你,你欺人太甚!”
“現在才隻是剛剛開始呢?”
追月媚眼微眯,然後稍稍用力,軟劍就從黑衣人的肉裏出來,可是卻帶出一整條肉。
就像肉攤子上賣的切好的五花肉一樣,一整條擺在那裏,有紅肉,有白花花的肥肉。
這樣的畫麵或許有些惡心,有些詭異,可是追月連眉頭也沒皺一下。
她用力的甩了甩軟劍,那一長條五花肉就掉到其它黑衣人麵前了。
而那個受傷的黑衣人則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來。
人人都可以不怕死,可是這種割肉的痛,卻並非人人能夠承受的。
“痛,好痛,好痛……”
追月冷眼瞧在地上打滾的黑衣人,勾辰一笑,諷刺極了。
“怎麼樣,到底是誰將誰的肉割下來呢?你現在知道答案了吧?可要本小姐再幫你割一塊肉嚐嚐?”
“不必了,不必了……”
黑衣人真的怕了,對手太強了,明明看似柔弱無力。可是身體卻靈活致極,想要傷她都困難。
而她手中的軟劍,更是神出鬼沒,在不經意之間就纏到自己腰上,又在不經決之間,一塊肉就掉了。
其它黑衣人看到這裏,心裏已經有些打觸了,有人上前來一把扶住受傷的黑衣人頭頭。
“還有人想來試試割肉的味道嗎?”
她挑釁一笑,現在才剛剛開始呢?如果她不往深處想,這些黑衣人多半就是南後派來的了。
“上呀,你們上呀!你們忘了主子的命令了嗎?如果你們敢不聽話,主子的手段你們不清楚嗎?”
剩下的那些黑衣人,一聽到主子二字。立馬臉色都變了,手中放下的彎刀又重新拿起來。
“殺呀……”
追月與秋兒一起同這些黑衣人開始惡戰,她現在根本不會把這些黑衣人當人,她隻知道這些人都是敵人,必需要死,不然自己就要死。
她的出手又狠又準,手中的軟劍在眾多黑衣人中移走,每至一處必定見血。
每到一處必定會扯下一塊肉來,空氣中彌漫著鮮血的腥味,還有陣陣痛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