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有什麼好交待的,除了你們二人,誰還會把髒水往副門主身上潑!
我說你們二人也真夠下作的,這落井下石的事情,你們咋就做的這般順手呢?
還敢質問大小姐,你們忘了門中的規矩嗎?門主的決定不容任何人質疑。”
雷堂主站起身,叉著腰對著風堂主和雨堂主罵起來。他臉上的怒火毫不掩飾,直接瞪著大眼珠子,咬著牙齒,一臉氣極的樣子。
追月突然噗嗤笑出聲來,他知道雷堂主脾氣爆,可是卻沒想到他會爆到當眾說粗話。
不過這樣也好,如果沒有雷堂主這樣的忠厚之人,怕是這風堂主和雨堂主更加會變著法子為難自己。
她心裏知道師兄的事情確實是自己和爹理虧,可是人這一輩子必需要有所為,有所不為。
“好了,雷堂主你也別生氣了,想必風堂主和雨堂主隻是一時忘了門中的規矩。
不過他們問的也沒錯,副門主的事情總得有個說法,可是卻並不是現在。”
“不是現在又是何時?總不能等門主的罪名下來了,大小姐才肯去派人抓獨孤烈回京吧!
就算大小姐與獨孤烈感情深厚,也不能拿門主和門眾一眾兄弟的生命開玩笑吧?”
雨堂主那刻薄的三角眼,直勾勾盯著追月,眼裏分明帶著算計二字。
追月冷冷一笑,心底微微有些發涼,這追魂門確實清靜的夠久了。久到自己和爹都快忘記了,有些人早就坐不住了。
其實就算沒有師兄的事情,怕是這些人也會攪出事來,如今倒好了,全部的問題都暴露出來了。
“雨堂主是想說我尋私吧?這外麵傳那些風言風語就罷了,沒想到雨堂主還真信了。
這也是,不然雨堂主哪來的膽子在此誣陷於我,又質問我呢?不就是看到我爹在大理寺,我一個弱女子好欺負嗎?
這若是我爹在身邊,怕是雨堂主根本一個字都不敢提吧!”
雨堂主眯眼一笑,心底分明有些慌神,不過麵上卻裝出鎮定自若的樣子來。
“大小姐這可就真是冤枉死人了,我可沒說大小姐與獨孤烈有情,還不是外麵那些人傳的。
再說了,大小姐這不顧門主安危,也要保下獨孤烈,我能不住那上麵想嗎?
大小姐您也是的,此時兒女私情再大,大得過門主的安危嗎?您到底年輕,不懂事呀!”
追月的手放到腰上,臉上雖然還是平靜,可是此時她已經被雨堂主激怒了。
如果這雨堂主不是追魂門的人,現在她腰上的軟劍就該出來,直接拿下他的人頭了。
“雨堂主,你若覺得我處事有問題,大可以從追魂門離開,省得追魂門會連累到你!
追魂門如今雖然遇上困難了,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也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堂主想欺負就欺負,想羞辱就羞辱的。
可是你若想留下來,就少像那些村婦似的,在門中到處造謠生事,中傷於我。
我雖然年紀小,可是我手中的軟劍年紀可不小。雨堂主若是不安份,我不介意代我爹清理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