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隻要你說的我都信,可是既然獨孤烈沒有做出損害鳳明國利益的事情來,也需要他出來做證。
相反他現在一見不著人,二不知去向,隻會更加給背後做文章的人機會。”
“這我自然明白,可是我並不希望師兄回京城,如果這件事情說的清楚最好,說不清楚師兄性命難保。
而且師兄並不是尋常的南國人,他是南國皇上與寵妃所生的兒子,當初被南後一路追殺到鳳明國,才被我爹所救。
南旭之所以出使鳳明國,就是因為知曉獨孤烈的身份,所以他想到鳳明國來直接解決掉師兄。
我和爹不想師兄死在南旭手裏,所以全力保護師兄,在我眼裏師兄已經是親兄長一般。所以我是萬萬不會為了保全追魂門,就把師兄交出來!”
追月坐在鳳長日身側的位置上,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時閃著堅定的光芒。
因為她相信,相信自己可以保護好師兄。雖然追魂門重要,可是如果要師兄的性命來換追魂門安危,不要說她了,爹也不會同意的。
其實鳳長日雖然麵上平靜,心裏已經激烈的鬥爭過好幾次了,他沒想到的是,獨孤烈的身份會如此特殊,更沒想到的是,追月與追魂會如此重情義。
有些人把利益放在第一位,可是有些人卻有底線和尊嚴,把情義放在第一位。
他手中的茶碗靈活的轉動著,立體的五官深鎖的眉頭,薄唇微抿。如果說鳳長風是儒雅偏偏公子,那麼鳳長日就是俊郎的貴公子!
“月兒你念著與獨孤烈的兄妹情意,這一點無可厚非。
可是眼下最要緊的還是要盡快找到獨孤烈,這解鈴還需係鈴人!至於父皇那邊,我倒可以先幫著盯著,不過卻並不能左右父皇的想法。
可是依鳳長風的行事風格,既然他敢放出謠言,接下來必定隻會更進一步,你還是做好準備為妙!”
“月兒,爹也覺得太子殿下說的極是,找到烈兒才能把南旭的陰謀,以及鳳長風的野心一一攻破。想必烈兒也不想背負南國奸細的身份!
爹相信有爹在,必定不會讓烈兒遇險。反之如果現在謠言繼續護大下去,或者說鳳長風再用更為極端的法子對付追魂門。怕是爹和你就會更加被動了!”
追月有些猶豫,依她的性子她寧願獨自承擔一切,也不願意師兄犯險。可是現在或許真不是她一人硬撐,就能撐的下去。
“月兒,還有一個法子。鳳長風放出謠言來,可是為何卻不占破獨孤烈的身份呢?”
鳳長日意有所指,這好像才是一個最大的漏洞,或許以此為突破口,更能把事情攪翻天。
“你的意思是?”
鳳長日用力的點點頭,“自然正是如此!與其讓人來揭穿獨孤烈的身份,說一些是是而非的話,倒不如把事實攤開來。”
追魂眼中一亮,以前隻顧著保護烈兒的身份,如今既然沒有辦法掩蓋下去,何不把事情說開來呢?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借招出招,借力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