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廢物,廢物,快點上。連個女人都打不過,本太子養你們何用,丟盡南國的臉麵,沒用的東西……”
他一邊吼著,還一邊朝那些不幸從屋頂滾落的黑衣人踢去,腳上的力道又狠又重。完全都沒有把他腳下的人當人,隻是當物件或者物件都水是。
屋頂上麵一身白衣的追月皺眉,冷眼掃了那發瘋一樣的南國太子一眼,“這傳言果然不假,南國太子脾氣爆燥殘暴,今日還真是開了眼了……”
“你,你算什麼東西,你等著本太子的人定讓你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
南旭看著屋頂上,一身白依似雪,烏發似墨。雖然臉上遮著一塊白紗,可是那雙燦若星辰的眸子,卻像星星一樣,勾得人迷醉。他不由貪婪的多看了幾眼,然後連連點頭,不錯果然不錯。
“身段不重,眼睛不錯,可是卻不知道這麵紗下的臉如何。若一樣美貌,必定是尤物呀!”
南旭的感歎聲,還有那濕膩的眼神,都讓追月極不爽。“你娘才不錯呢?能打敗本姑娘的人,還沒出身呢?再說就你這身手,就更不能入本姑娘的眼緣了!”
她說完極為鄙夷的掃了眼底下的南旭,這眼神刺的南旭心裏更惱怒,更加不甘了。
南旭從小身份尊貴,看到的都是別人仰視和尊敬羨慕的目光,突然有人對他表現一臉不屑,鄙視他時。他的內心受到極大的衝擊,他發瘋一樣想證明自己。
“你胡說,本太子的身手必定在你之上,小小女子敢口出狂言。你若落到本太子手中,必定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說完還故意猥褻一笑,眼神從下而上,把追月的身形又打量一通。
追月隻覺得格外的惡心,渾身都不舒服起來。“你放心,既然你想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本姑娘自會成全!”
冷血無情跟著嗬嗬一笑,鄙夷的看向南旭,居然敢口出狂言,能治住大小姐的人還沒出生呢?
南旭氣急敗壞,眼瞧著在言語上自己占不到一絲便宜,看來還隻能用武力解決了。
他突然就飛身而上,追月勾辰一笑,南國人人尚武,所以做為太子的南旭是不可能不會武功的。既然他敢上來,今日最好讓他有去無回。
南旭站到屋頂的雪上,因為喝過酒,所以渾身散發著陣陣酒臭,身子也不由前後晃了晃。
追月鄙夷一笑:“站都站不穩,還想跟本姑娘打,今日就讓你嚐嚐這軟劍的厲害!”
她說完飛身而起,直接就攻上去了。眼前之人就是傷害師兄之人,而他的母後更是害死師兄的母後,害師兄失去親人,有家不能歸,成為無父無母的孤兒。
這會子她把所有的賬全算到南旭頭上,所以出手自然是又狠又快,根本不想對南旭手下留情。軟劍也受主人情緒的影響,本來是一條溫順的小蛇。
突然就變成一條發狂的毒蛇,瘋狂的朝南旭攻去,張開它的血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