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爹說不過你,不過必需讓烈兒與你一起破案如何?”追魂嗬嗬一笑,看到女兒長進,心中很是欣慰。
酸月樓。
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京城最繁華的青樓前,而醉月樓裏看門的小廝們,卻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不怪這些小廝待慢人,而是平日裏來往醉月的樓的,皆是非富即貴,習慣了,也就麻木了。
醉月樓是京城最大,最繁華,卻有最負盛名的青樓。說是青樓吧,好像有些過了,尋常青樓皆以姑娘接客為營生。可是醉月樓的姑娘,卻非如此低賤。相反這裏的姑娘個個絕色,不管大爺們喜歡哪一款,都能在醉月樓找到心的歸宿。
這裏的姑娘不僅僅美,而且才藝了得,吹拉彈唱無一不絕。而且頂級的紅牌還必需會作詩,會畫畫,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這也讓醉月樓的姑娘金貴上天,來這裏消費的,絕非尋常富家公子。
而且來這裏也絕非是為了尋歡作樂,有些更是客人更是為了尋知音,尋良友。而且姑娘們也挑客人,一定要中意的方可,不然就必需價高者得了,因此醉月樓也成了京城最大的消金窟。
冷血和無情擺著一張木頭臉,先步一步下馬車,接著馬車裏的人,才慢慢走下馬車。而小廝們這才抬眼,可是眼睛卻看直了。
隻見麵前的公子,一身白底繡金線竹枝錦袍,腰上一塊通體白亮的玉佩,一看價格就不菲,更重要的是,一身貴氣。可是那張臉,卻比樓裏的姑娘都要豔,都要嫵媚幾分。
小廝們也算是見過世麵的,可是這還是頭一次見到長這般好的公子。看麵像也挺麵生的,可是看氣場,看穿著,也絕不像沒錢的主。小廝們這才上前招呼,“這位公子想可有相熟的姑娘?”
“本公子隻要芙蓉姑娘,其它皆不必過眼!”說完朝邊上冷血使眼色。
十兩銀子就直接到了兩個小廝手裏,小廝們眼睛笑的眯成一條線。金主,絕對的金主呀!也手此大方,可得好好招呼上。
臉上的笑也越發諂媚,“這位公子,小的這就為您喚芙蓉姑娘,請您隨小的上二樓雅室!”
手執白扇的追月眼皮都沒抬一下,大步進了醉月樓。可是剛進到樓裏,就看到無數姑娘投來打量的目光。接著那些姑娘們,皆是一臉淺笑,眼裏分明露出什麼,可是麵上卻根本不顯。
或許在追月樓裏,這樣的事情沒少發生,姑娘們也就習慣了。
追月知道,就算自己在衣著打扮上,表像的再像男子。可是醉月樓裏這些姑娘,可都是閱人如數,又怎麼會看不出端倪來呢?
追月也沒打算遮掩自己的女兒身,本來嘛,這女人穿上男裝了,她也還是女人。這麼多了解女人的女人,更是一眼就瞧出不對勁了。
滾在紅塵中的女人眼睛早就練就了一雙火眼睛睛,若不精心妝扮,哪能瞞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