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魂冷眼掃向那兩人,嗬斥道:“還不滾出去領罰!”
看到那兩人狼狽的離開,追月嘴角輕輕揚起,這兩人曾經可沒少幫宋憐,現在先把這兩人料理了,倒正好。送上門來讓自己收拾,若是不狠狠罰一罰,豈不是辜負!
“爹,月兒往後一定跟著您好好學習,幫您分憂!”追月甜甜一笑,真心想與爹好好親近。
宋憐看著這對父女,知道她再也摻不進去了,以前隻是追月喜歡她。所以連帶著義父才對她看重幾分,如今連追月都不把她當回事,整個追魂門她就是一條狗。
一條任由追月把玩的狗,高興時哄著寵著,不高興時,死死的踩到泥裏。宋憐恨不得撲上去咬死追月,可是卻不能。
追月走出書房後,掃了眼新換上來的兩個守衛,冷冷道:“記著了,任何人出入門主書房,皆要通傳。不然他們就是你們的下場!”
兩人隻覺得一陣涼風拂過,恭敬道:“大小姐放心,屬下們一定不會放任何人進去,一隻螞蟻也不行。”
春兒麻利的上前,小心的為追月披上一件大紅繡芙蓉花錦緞披風,“小姐,外麵風大,您小心受涼。”
追月一步一步走在熟悉的小道上,當看到自己一大片雅致的白菊時,她本能的擰眉。“把這裏的白菊換掉,看著晦氣。全種上豔麗的牡丹吧!”
花匠不明所以,不過還是老實應下。心想這白菊確實晦氣,可是大小姐不是一直吵著喜歡白菊嗎?
春兒心情大好,“小姐,您現在這樣真好!”
“是嗎,以後的日子你,我都會這樣!”
望月閣景色極好,可是追月一進去,就把命人把屋裏的擺設也好,還有院子裏種的花木也罷。全都換成豔麗精致的顏色,整個望月閣換下來,丫鬟們折騰的夠嗆。
追月看著屋裏大紅的紗簾,大紅的珊瑚擺件,大紅的琉璃彩瓷器擺件。大紅的床鋪,大紅的桌布,終於滿意的點點頭。
“這才像本小姐住的地方,這樣最好看。”追月舒服一歎,然後習慣性歪到窗前的小塌上。
正好可以看到外麵一條小河,窗外的冷風吹進來,追月不由眯起眼。手臂習慣性撐起頭,眉心擰起“好痛!”
“小姐,您怎麼了?哪裏痛,可是這這軟塌不舒服?”
追月這才想起自己受傷的手臂,居然一直沒有想過上藥,可能是重生的喜悅,衝淡了疼痛。此時突然手臂用力,自然就會覺得痛了。
“去拿藥箱過來!”
春兒立馬急急去取藥箱,可是當春兒看到那四五個冒血的小肉孔時,還是讓嚇到了。“小姐,到底是何人傷您,可有稟告門主?”
上好的金創藥,撒到傷口上,追月連皺眉都懶得皺眉,這些許痛又算什麼呢?“我心裏有分寸,誰也不能告訴爹,明白嗎?”
春兒和秋兒互相望了眼,最後還是為難的點頭。“可是小姐,這傷您之人實在太可恨了。傷口又狠又深,看著奴婢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