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盡心盡力的幫助桑桑入行,讓桑桑很感動,掏出一疊資料來:“對了,這是吳家進給我的,說是你以前沒通過的文案草稿,可是我看了一部分覺得寫的很不錯呢。”
“不錯?”曉悠也翻了翻,笑了:“嗬嗬,我那時候寫的東西還真是急於求成,怪不得總是通不過,應該再好好斟酌修改才對,這可是反麵教材啊,你還是多看一些成功的案例這樣才有助於你學習。”
桑桑皺著眉頭:“本以為我跟過那麼多年廣告,寫文案應該是手到擒來,沒想到這麼麻煩。當初吳組長說會帶我入行我才放心大膽的來的,可他整天醉得跟什麼似的。唉!我要是試用期過不了,還不如在後勤當臨時工呢。”
她連忙幫桑桑鼓勁:“別這麼說,不努力試試你怎麼知道自己不行呢,加油。”然後略有不安地問,“吳家進沒對你毛手毛腳吧。”
桑桑狡黠地說:“問問姐,我單純但不愚蠢,我年紀比你小但我在社會混得比你久,這點心眼還是有的,我可以讓他看得見卻吃不著,就他那點花花腸子還哄不住我。”
聽桑桑這麼說曉悠稍稍有些放心了,讚歎道:“哇,你情商好高的啊桑桑,你確定你隻有二十歲嗎?比我hold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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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衛迪開始學習郵箱的內容終於消停了,有不認識的字也非常虔誠地去查新華字典,學得很是認真,再不濟就學曉悠搜瀏覽器在網上百個度。
一周後,公司終於給衛迪安排了具體職務,主要協助影視廣告後期製作,雖然他跟的製作業務不如陶阿亮好,但也是相當不錯的。
雖然有了具體分工,但衛迪在邁向“中國通”這條路上仍然奮鬥不息,似乎要將心中多年的困惑都搞搞清楚,特別是文學方麵。中國的文化博大精深,衛迪又明白的特別少,所以特邀曉悠和褚墨一起去吃飯,說是探討一下中國文化。不巧褚墨的片子沒跟完,所以曉悠和衛迪邊吃邊等。
衛迪邊吃邊問:“sister,我覺得中國詩還有文言文很難懂,中國人學中國話是和中國人說話,學外國話是和外國人說話,說文言文難道是想和祖宗說話嗎?”
曉悠將一塊牛排切開,想了想說:“衛迪,你看是這樣哈。秦漢以前呢中國人說話就是和文言文那樣,所以在書麵文字中保留了祖先的語言傳統。漸漸隨著時代的發展改變了。讀文言文可以培養文言文的語感,好的文言文語感可以幫助文言文的閱讀,這樣呢,就有機會較為直接的理解古人的一些優秀的文化和非凡的智慧,而無須借助他人的翻譯。”
衛迪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那麼sister,中國話裏的‘媽’還有‘娘’不是一個意思嗎?可是為什麼寫錯了會惹笑話呢?”
“你又惹了什麼笑話?”
“哦,是我上學期的時候,有一次聽寫有一個詞寫‘姑娘’,我不會寫‘娘’就換成了‘媽’,結果同學都笑我,雖然我現在會寫了但還是不明白,這兩個字到底區別在哪裏?”
曉悠歎了口氣,這衛迪是一點吃東西的空當也不給啊,幹脆放下刀叉,掏出紙筆連寫帶講解釋字和詞的區別,又是打比方又是指舉例子,可解釋了半天仍不見他開竅。一時間很是頭大,將額頭磕在餐盤前閉眼不說話,就像鴕鳥將頭埋進了沙子。
天啊,饒了我吧,文化差異這條鴻溝真的很跨越啊,中文係的老師們,學生給你們丟人了,我真的不會教啊!褚墨啊,你跟片怎麼這麼久,快來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