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襯衫敗下陣去,曉悠得意的伸出兩個拳頭,向小海示意“勝利”,哈哈,捍衛主權的感覺真是倍兒爽。
小海顯得很興奮,將嘴裏的食物咽下去,笑嘻嘻的說:“真好玩。”他站起身來指著另一麵的桌子說:“元姐姐,我們的那份要打包帶回去嗎?”
“……”
她有些發懵,順著小海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隻見隔板另一麵的桌子上,一張完整的披薩靜靜的等在那裏。
原來,這兩份披薩都放在靠門口第二個桌子,隻是方位不同,一個在隔板左邊,一個在隔板右邊,是曉悠在轉身時搞錯了方位,她一直在心無旁騖地進行搶奪戰,根本沒往隔板另一麵瞧一眼。
她像是製造了一場冤案,良心受譴,一頭頂在桌子上懊惱:還以為別人吃白食,原來是咱白搶了人家的糧食。
她抬起頭哭喪著臉責怪小海:“你怎麼不早說啊?”
小海舀著布丁吃著,說:“是你一直堵我嘴不讓我說話。”
她急匆匆地端起餐盤去打包,緊接著拎上小海朝白襯衫離開的方向追去。
小海氣喘著:“曉悠姐姐,你確定那個人是朝這兒走的麼?”
“應該是吧?快快快,說不定一會兒就追上了。”曉悠平時很少到這個路段,此時有些轉向找不著北。
追到一個交叉路口,兩人停了下來,車輛人流來回穿梭,這回真是不知道該往哪裏找人了。
正躊躇著,她的視線被遠處樓頂的LOGO吸引住,不禁念著:“F……X?”
小海把氣理順,問:“福爾摩斯?哪呢?”
曉悠神情複雜,抬手指著一棟樓的樓頂:“太不可思議了,小海,那是我設計的呢!老天爺,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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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墨遊走在大街小巷“掃街”,此時拐進了一條仿古建築的胡同。行走在石板路上,眼睛裏那些流動的藝術總會不經意地出現,雕塑家正舞動著刻刀,街頭畫家打開畫板為顧客畫肖像,孩子們在噴泉旁嬉笑追逐,一對對相依的身影在這裏走過。從販賣飲料的小販到沒有營業證件的推車麻辣燙,能想到的五味生活全在這裏,一切都讓人沉浸在一種美好的氛圍當中。
他拿起相機不停的拍著,發掘著細節上的小驚喜,最近他心神向往微距攝影與長時間曝光的攝影手法,如果拍的恰到好外,所呈現出的照片效果會相當出色。
“掃街”歸來,沛珊已經等在小區門口了,拉風的紅色卡宴引得小區出入的男女老少都忍不住多看兩眼。副駕駛上春喜兒正哈著舌頭探出頭來,一身超人衣服顯得意氣風發,毛發也被修剪地,感覺變成了Q版春喜。
褚墨見後不禁誇讚道:“行呀,幫我溜這一圈春喜兒變年輕了,這一捯飭還真不賴。”
沛珊得意的抬起下巴:“也不看這是誰的眼光。”說著笑嘻嘻的指指車後排,“你再瞧瞧這些,有奧特曼的和西服的造型,還有彩色領結,都是最新款。”
褚墨玩心大起,舉舉手裏的相機:“走,去對麵的小公園,我給春喜兒拍個專輯。”
沛珊打了個響指,突顯著女孩俏皮的帥氣:“太好了,上車。”
車上,褚墨覺得有些餓,伸手抓了兩個餅幹扔進嘴裏,沛珊驚訝著問:“你一向這麼親力親為嗎?”
他嚼的正香,問道:“什麼親力親為?”
沛珊一臉古怪,但還是問了出來:“你經常幫春喜兒嚐嚐新口味?”
“你的意思是……”褚墨立馬覺得如鯁在喉,苦著臉說,“不是吧……”
沛珊汗顏著點點頭:“嗯,這是最新包裝的海苔味……寵物餅幹。”
褚墨尷尬的說:“那個,我……有點餓。”